萧暥换了身衣裳,这次他不敢再穿谢映之的衣衫了。

    他算是知道了,阿迦罗这货不仅破坏力强,还特么超喜欢撕衣裳!

    那件青衫裂了好大一个口子,他靠在榻上惨兮兮地缝缝补补了半天,都快把自己十个手指头绕进去了。

    这回他挑了件窄袖袍服,也是考虑到打架方便,当然前提是他还有力气打架的话……

    萧暥穿好衣裳出来时,就见客厅里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

    “先生!”

    萧暥一愣,这孩子是谁?

    栾祺见他容色苍白,似是生了场大病,心中颇有些惴惴不安。

    沈先生十天不见,怎么就这样虚弱了?

    简直是身如轻云飘絮,腰似流风回雪……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腰那么细?

    他心中胡思乱想着,忽然发现自己一直在打量他的身段,甚是无礼,赶紧收回目光,“先生,我听说你回来了,怎么这是生病了?上次见你气色还挺好的。”

    萧暥一听就明白了,这孩子把他当做谢映之了罢。

    他一边摆手表示,“不打紧。”一边心想苦哈哈地心想,不过就是挨了一拳。

    正当他要招呼栾祺坐下时,忽然看到桌上放着一个食盒。

    等等,这是什么?

    萧暥眼尖得很,古代的……乳酪?

    栾祺赶紧道,“还有些肉干,马奶酒。都是草原的制法,比起中原的糙了些。不知道先生吃不吃得惯?”

    萧暥立即表示,很合胃口嗷!

    他随即切下一小块尝了尝,又香又甜,好吃!

    萧暥一边吃一边不厚道地想,这孩子这么懂事,肯定不是阿迦罗教出来的!

    片刻后,他舔着嘴角,病恹恹地靠在躺椅里,开始套栾祺的话了。

    小酒馆里,

    红姑柳眉微蹙道“这回是真没辙,典兵阁着火后,这几天守卫严密,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你别急,来这儿的人多,我再打听打听。”

    阿迦罗点头,“行。”

    红姑眼底含笑又开了一坛子酒,“好了,来这里的人都是找乐子的,没见过你这样板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