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最擅长的事了。

    而江斯北清楚,对于宋闯来说,她是一个只属于他,如同天降之物般的宝贝。

    只供他占有,只供他享用,只供他餍足。

    她有最低贱的出身,最绝色的皮囊与最干净的内里。举手投足之间无论单纯还是娇媚都恰到好处,也包括某些自作聪明又很可爱的小把戏。

    四十分钟后,602室虚掩的门从内关上,门锁扣合,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倪雾昭已经洗好澡,头发吹过,只是发尖还微湿,凝成细细的几簇,弯成好看的弧度。

    她身穿浴袍,正趴在床上玩手机,身材曲线撩人,又不过分夸张,勾起的长腿骨肉匀停,暗红色的长发洋洋洒洒地垂落,如同一场盛宴。

    似是看手机入了迷,她动人的侧脸上难得露出几分单纯和娇憨。

    宋闯也是刚洗过澡,头发吹得半干,穿着浴袍。

    他进屋后直接将大灯关上,只留大床周围那一片微弱的暖黄色灯光。

    这样的光芒如同幽微的烛火,照得柔软床被上那一尤物更加诱人。

    倪雾昭侧身看他的时候,他已经上床了,顺势把她整个人翻转过来,欺身而下,这是他们两个昨夜就有的默契。

    迷人的古龙水味伴着男人发间的清香,尤其是那一张近在咫尺的面庞,五官明明坚毅硬朗,眉目间满是冷冽和不容侵犯,却又是那么勾人,尤其在床上便欲得不行,简直是一个能随随便便把人给迷得死去活来便仗势行凶的混蛋。

    还有他浴袍领口松散,露出的那一片春色。

    她昨夜就见识过他身材有多完美,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那个时候,她被他紧紧地锢着,每一次硬生生的承受都叫她头脑空白,偏偏她只能吐出断续又娇软的求饶声,偏偏他一边狠狠地教训她,一边说的尽是些哄着她的甜蜜的话。

    但她现在不愿意。

    片刻的失神,她清醒过来,支起左腿抵住他,记仇地看着他那双眼:“我不要现在。”

    宋闯淡淡看了她一会儿,暂且放过她,眼里的深沉化为笑意——那种让人猜不透的笑意,又是那种懒散的调调说:“怎么了?”

    低音很勾人,也若无其事。

    倪雾昭呵笑一声,估计他都不记得她还在生气了。

    “别那么急啊,太没意思了。”她意味深长地笑,从床上爬起,从床头柜端过一只托盘。

    那是刚才她打电话叫侍者端来的,上面是一瓶l的尊尼获加蓝牌威士忌,配两只晶莹剔透的玻璃杯。

    宋闯目光多了几分玩味,她很勾人地冲他笑说:“陪我玩玩。”

    “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