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萄的慌张被黑暗遮挡。

    她没有想到宿冶也一直在查林长兴。

    宿冶到底查到多少?她试图寻求臭东西的帮助。

    但没有回应。

    她已经完全被他锁在门上。

    宿冶那么聪明,如果她现在临时编造一个借口去解释这些,可能适得其反。

    “嗯?”

    依旧是低诱沙哑的嗓音,他唇边吹来的微风散在她被薄汗涔Sh的后颈皮肤上。

    她软了软自己的声线,低低地去求他:“太紧了。”

    “什么?”

    “你压得我太紧了。”

    她往后伸手,刚好触到他的大腿,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那里的肌r0U,瞬间僵直。

    尤嫌不够自己的嗓音,愈发温软:“想转过去。”

    后背的力松开了,于是那烧得她焦灼的热意也降了些下来。

    她转过身,宿冶并没有走开,依旧不远不近地贴着她。

    在他低下又偏侧头、试图去看她神情的时候,她久久酝酿的情绪也终于将自己的泪腺说服。

    他悬在空中的手背,接到了她的第一滴垂落的泪。

    一瞬间,他回忆起第一次在化学教室看见她缩在那里哭的时候,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攫住一般。

    因为哭声被她自己努力压制,所以颤抖得细微又剧烈。

    他突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好像也是从那天起,自己惹她哭的次数越来越多。

    明明,她以前还会笑的。

    “小萄……”

    他的嗓子被一GU剧烈的愧疚堵得喑哑,忽然,上衣的衣角好像被抓住了,一点点、很小的,向下的力。

    是她没有地方可以承托,所以慌乱抓住的微弱安全感。

    几乎立刻,宿冶只听见自己大脑“嗡”得一声,下意识把刚才还在和她调整安全距离的陆小萄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