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啊!”
薛扬耸耸肩:“女人不整天提倡什么女权主义,什么男女真正意义上的平等吗?
我和她恋爱结婚领证,在法律上我们是平等的关系,在婚姻中我们也是平等的。
我从没想过分她父母的钱财,觉得该靠我们自己去奋斗去工作,以后父母给的多少都只能当帮衬。
那她凭什么要来分我爸妈的钱和房子?”
薛凌赞许低低笑了,双手负后站起来。
“说得蛮好的。
但男女的角度不同,看问题也不同。
在咱们的文化背景里,很多女人长大嫁人后都必须依附男人生活,所以她们惯来缺乏安全感。
当两家人经济不对等的情况下,对方的父母自然会想多为女儿做一些考量,希望女儿以后更有保障,不必受委屈。”
薛扬不以为然摇头:“哥的女朋友可不是传统的那些女人,她是高知识分子,是新时代的女性。
妈,偶尔我真的是搞不明白。
现在的女人怎么能那么贪心!”
“怎么个贪心法?”
薛凌好奇问。
薛扬答:“她们又要新时代女性的自由和独立,却又要什么安全感和保障。
如果她选的男人足够有担当,怎么可能给不了她安全感。
她们怎么就想不明白,真正的保障和安全感在于她自己怎么选男人,在于她自己。
因人而异,不能一概而论。
像我哥这样的男人,又高又帅性子又好,高知识分子,未来的医学界精英人物,他女朋友怎么会觉得需要靠房产证上的名字来保障自己的幸福,而不是靠他这个人?
真搞不懂女人是怎么想的!”
“哈哈!”
薛凌听得直乐了,“你妈也是女人。
我可没想得那么复杂!”
薛扬也笑了,搂住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