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让他在花厅里等我。"映雪说道。

    守卫应声而退。

    映雪转身来到丈夫身边,握住他的手,柔声说道:"他找我,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我去问问,很快就回来。"

    南宫羡不说话,眼睛直直的盯着一个点。

    "夫君……"她弱弱的唤了一声。

    "去吧。"他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刚到花厅,映雪便看见常梓逸站在屋子中央,顶着一张冰冷的脸。

    "我今日是犯了太岁吗?怎么谁都给我一张冰块儿脸?"她心里默默的吐槽,脚步渐缓,踏入花厅。

    "什么风把给吹来了?"她用一句很俗套的话做了开场白。

    "我也不知道是哪阵邪风把自己给吹傻了,怎么会相信这样的人。"常梓逸劈头盖脸便是一顿冷冰冰的数落,弄的映雪整个人都呆住了。

    "抽风啊?我哪儿得罪啦?"

    "的确是我自己抽风,才闲的没事干,跑去管的闲事。这样也好,知道已经无可救药,我也就不必为操心了。"说完,他便绕过她,准备走出去。

    映雪一把将他的衣袖给扯住:"给我站住!把话说清楚!我到底哪儿得罪了?好端端的跑来喷我一顿,我招谁惹谁了?"

    "还在装傻?"他冷笑着摇了摇头,接着又用一种漫不经心的口吻说道:"那天把人家给放了,原来只是演戏给我看。一转脸,又把人给掳了。潘映雪,不愧是国相的女儿,我自愧不如。"

    "说什么?谁被掳了?"映雪瞪大了双眼,将他的衣袖扯得更紧。

    他笑了笑,没再说话,仿佛是在讽刺她戏精上身。

    "我在问话呀,谁被掳了?"映雪吼了起来。

    她的表情,渐渐让常梓逸感到迷惑。沉默了良久,他才问道:"真不知道,还是在装傻?年万冲的儿子,已经失踪五天了。"

    这句话,仿佛一记惊雷,劈在映雪的头上。

    她松开手,站在原地,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呢?"

    "真的与无关?"常梓逸观察了她很久之后,才颇为认真的问出这个问题。

    "那日回府后,我便再也没有出门半步。信不信由。"映雪怔怔的说道。

    "那真是太奇怪了。"常梓逸也陷入了思索。

    "是如何知晓的?该不会,是还在那里盯我的梢吧?"映雪有些恼火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