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歆大约猜到了她在愁什么。
毕竟脸上这么厚的装，又是十五六岁青春少艾的年纪，不闷出点痤疮来都对不起体内旺盛的荷尔蒙。
听说阿悦家在镇上属于家境不错的类型，恐怕饮食也不是那般康健。
只是……
苏歆垂下眼。
扮演灶神婆一事事关重大，恐怕就算她直接问，阿悦也未必敢承认。
于是，她也不说什么，只在阿悦身边静静坐下：“悦姐姐，这唱社戏，难么？”
“尚可吧……”阿悦想了想，道，“难不成……你想学？”
苏歆摆手：“我这年纪，怕是学不成。”
【有何学不成，现为角色点亮声乐副技能“戏曲”。】
苏歆：别闹。
还嫌技能点得不够多，想累死她不成？
“那……”
“我想提前看悦姐姐来上一段，不知姐姐可赏这个脸？”
“有何不可？”
阿悦现在只怕别人说她不行，要是能让人说她行，她简直求之不得，于是她张口就唱道：“若道是……”
“等等……”
苏歆趁阿悦不备，直接点中阿悦额头。她点的位置不算正好，奈何那颗痘痘已经长得很熟，惊得阿悦差点大叫起来。
“姐姐，你这是……”
阿悦倒吸了口凉气，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只能握住苏歆的手道：“好妹妹，姐姐机会难得，你可能替姐姐保守秘密？”
“那是自然。”苏歆知道她是怕长痘被夺了机会，“若是姐姐信得过妹妹，妹妹自有法子让姐姐在演出当天完全教人看不出长了痘来。”
“此话当真？”
“当然当真。”苏歆神秘地笑笑，“但是妹妹有个条件……”
“可是要举荐你为来年的灶神婆？”
“非也……若是姐姐觉得妹妹这法子好用，还拜托姐姐多带些姐妹来，为妹妹的医馆捧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