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项举措飞快实行到位,在死了一堆枪头鸟之后,闹暴动的许多地方包括北地都渐渐消停下来。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部分人的偃旗息鼓,蠢蠢欲动的窥视目光还依旧掩藏在隐蔽处。

    祸不单行,又一则丑闻横空出世,某地医疗队领导私下竟肆意克扣手下医护者们的补助金补助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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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石激起千层浪,顿时各地许多心灰意冷又有此同样遭遇的医护工作者们纷纷罢职离开。

    短短几天的时间,外界好像变了一个样。

    陶田与顾桩常去的那家私人医院不开了,它被暴动者放火烧掉了半个门面,里面的医生护士也多数被抽走去填定点医院的人员空档,经营者索性关门大吉。

    顾桩想在这家医院里生产的计划俨然落了空,他的预产期在十一月中下旬,定好的医院一下子没有了着落,心慌得不行。

    同样着急的还有孙坚,他老婆比顾桩的预产期还要靠前,原本为了省钱,打算生的时候直接送去医院,但眼下医院关门,让人措手不及。

    陶田忙开着货车,带他找起了其他接收产妇的医院,至于顾桩和孙坚媳妇则留在陶家相互照应,一边等待消息。

    北城地域广袤,有空床位的医院比想象中要难找许多,况且沿路多是被堆砌起来的拦截路障。

    两个男人一路上行进得非常缓慢,最后索性将货车停在路边,跟旁边住户用粮食换了两辆自行车骑车前进。

    就这么一连找了许多天,但仍旧一无所获。

    找到的几家定点医院都不允许提前入住,只能在快要生产时走急诊进院,且不接受预约。

    孙坚气得都快骂娘了,饶是陶田面色也不好看,旮沓村离最近的医院都很远,路上足足要花费一两个小时,若真的是产妇,只怕还不知有没有命撑到医院里。

    两人又去问医院周围的民宅,看是否有可以出租的,实在不行,他们只能带两个孕妇住在医院附近的民居里。

    这是下下策,生完孩子以后不可走动吹风,得坐月子,租在别人房屋里过完月子,想来不会好受。

    天慢慢飘起雪花,十一月的隆冬转瞬及至,气温骤降得厉害,纷纷扬扬的大雪很快遮掩住道路。

    雪厚起来,路上就不好走,更别提带着一大堆的家伙什。

    陶田和孙坚在医院旁边租下了一户小院的两间厢房,因为地理位置特殊,价格很昂贵,一间房一个月就要四十斤米,折合算下来就是一天一斤多米的租金。

    孙家没有那么多米,孙坚只能拿老婆的一只金耳环以及一些刚收上来的菜抵了两个月的租。

    陶田也不想给米,他刚允了少年一袋五十斤的大米,虽然这件事没多少人知道,可短时间内突然又拿出来六十斤,那太扎眼了。

    被人惦记并不好,他选择用蛋抵,外头蛋类的市价是一斤米换五颗蛋,可想而知去年顾家小院一斤米换给人别人二十颗蛋的价格有多良心。

    一个月四十斤米,两个月八十斤,折算起来就是四百颗蛋,听起来挺多,但对于前院一大群鸡鸭鹅家禽来说,也不过六七天功夫就能产完的量,再说还有陶田空间里的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