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有话……话说……”
司徒楠脸上涨血，舌头伸得老长。
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死亡，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
果然，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挣扎都是枉然。
“说——”
药奴一挥手，把司徒楠丢在地上。
正巧，他的头撞在一块尖锐的石头上，立刻血流如注。
“大人，我知道秦枫，我了解她。”经历了刚才的事情，司徒楠哆哆嗦嗦地看着药奴。
他怕死的很，所以一动不动，连脸上的血都不敢擦拭。
“是长生殿的人？”
药奴从司徒楠的衣服看出来他的来历。
长生殿弟子，穿统一的青衣。
“是。”
司徒楠唯唯诺诺地说道。
“擦擦的血。”
药奴一脸嫌弃地丢了一瓶药给司徒楠。
看在长生殿和药王谷有那层关系的份儿上，药奴也不会这样任司徒楠流血而死。
而且，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这是药奴的性格，只要对方能给他想要的。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司徒楠点头哈腰，就像哈巴狗一样。
他抹了药，又从里衣上撕下一块布条，给自己包扎了伤口。
“说说秦枫。”药奴坐在石头上，紧紧地盯着司徒楠。
“是。”
司徒楠咽了咽口水。
“大人，这秦枫，就是个奸诈狡猾，阴险卑鄙的小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