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此说来,姑娘是有固定的客人,如此便不好打扰了。”萧景说着便要起身,“若是遇到了便不好。”

    “他现在没时间来,从上个月末到现在就一直忙着,也不知道都忙些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家母老虎看得紧,而实际上我清楚的很,不就是……”蝶仙说到这里突然住了口,“喝酒喝酒,不上床还不找点儿别的乐子?”

    萧景又慢慢的坐了下来,可似乎还忐忑着,问道:“你那固定的客人真的不会来?”

    “不会来不会来,每次来都是派人通知的。”蝶仙说着又给他倒了杯酒,是成心要一杯一杯把这人灌醉,然后好来个酒后乱性。她可不管隔壁还有着他的女子,就如同那位有着母夜叉一样的娘子,不照样偷腥的往她这里跑。

    蝶仙一杯杯的劝着酒,听着其他房间传来的暧昧声音,和有些女子兴奋的叫声,随着交合的味道传来渐渐的她有些按耐不住,推开门让叫声更胜,而她脸上的媚色也更胜。

    不是一张绝艳的脸,但绝对有着难抵的风情。那是随着一个眼神一个姿态,无需话语的一个魅惑。扭动着自己迁细的腰肢,一声声的叫着“好人”,一杯杯的敬着酒。

    萧景也一杯杯的喝,可是无论如何这人也没有醉的迹象,反而是越喝眼睛越明澈,陪酒的人到最后有些酒力不支,可似乎还有些心愿未了,竟然直接扑了上来,可是一下子倒在了桌上。

    萧景看着她,想提起来放在榻上,结果不知道刮到了哪里,“次啦”一声这人的衣领扯开了,露着粉白的颈一直延伸到汹涌之地。

    萧景看着也没血脉喷张,可是却伸出了手,不过推开的是另一房间的门。

    苏妤正和微儿在说着什么?见他进来便跟了过去。

    微儿不解,难道要两男吃一女?

    苏妤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倒在桌上的人。

    “真是败了兴致啊!”某些人眼中有着幸灾乐祸。

    萧景切了一声,把人直接拎在了床榻上,“把她的衣服撕了,快点!”

    苏妤还有不解,不理解萧景为什么这么急,但也直接照做了。

    啪啪的撕着女人的衣服真爽。只是她看到了几处可疑的红,不由得皱了皱眉。

    也就这功夫有人敲门,进来的自然是微儿。看着伫立在床边的苏妤,又看看躺在榻上的蝶仙似乎睡着了。隐隐约约隔着帷幔看到衣裳凌乱中露白嫩的脖胫,而脖胫之上似乎有着某种印痕。

    接着又闻到了某种味道,唰的一下红了脸,有些怯懦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如同看到披着羊皮的狼。

    微儿胆怯是想着今日自己一定是难逃,却没想到苏公子坐在那压根就不动,东拉西扯的倒是说了不少话,直到两个人走出房门。如今两个人双吃一个,她害怕的声音咯咯的传来,那是掂着后槽牙。

    可是两个人没看她,任由她邪恶得想法子蔓延,萧景带着苏妤急匆匆的就下了楼。

    下楼的时候老鸨迎了过来,看了一眼面红耳赤的苏妤,心里便琢磨开了这是来偷学技艺的,估计也是一个上不起台面的小妾,所以也没搭理对萧景道:“公子你可满意,如果满意的话……”

    萧景满脸潮红的一笑,看着楼上怯怯探出头来的微儿,冲着这位老鸨点点头走,“留了银两给姑娘!”

    “哎呦呦,还怕公子差了钱吗?只怕公子以后不来呢!”老鸨叫人之前就已经拿了一百两。

    老鸨又看了一眼楼上的微儿,面容胆怯清丽没有绯红,显然这是让别人捷足先登了,老鸨有些气咻咻地骂了一句,“吃着碗里望着锅里,也不怕哪天撑死,哪天就撑死你!”

    虽然这么骂着却也没敢去找茬,谁让人家背后有大树好乘凉。谁让大树就喜欢她那妩媚的样子,放着头牌都懒得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