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着夜色以晚,想着明日下了朝再召见他,不行找个理由把这婚给他毁了。

        毕竟看着萧景如此的纠结,那个同样优秀的男子,会不会有其他的想法?

        她没有叫人进来给萧景脱鞋,是屈尊将贵的亲自为他服务。在脱去他的鞋袜之后,这个人也因为热主动地甩着衣服。

        在苏妤帮着他拿走里衣时,酒醉的人一把把她拉在胸膛之上,让某些人贴着浑热的火炉,手摸到哪里感觉都着了火。

        “妤儿,妤儿,你是我的。”这人大概酒劲儿又上来了,糊里糊涂地把嘴凑上,捧着她的脸就开始亲。

        “酒味好浓,你松开我。”这酒入口是干淳的,可是呼出的酒味儿却不是。

        “你嫌弃我这,那你嫌弃这吗?”萧景拉着她的手直接往下摸。

        如今绕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也不由得脸一红,如同石头一般的让她摸着,却比石头多了生命力,在她的手里一跳一跳的。

        “你也喝酒了,脸怎么这么红?”萧景笑着打趣她,“都是我的婆娘,干嘛还这么害羞?”

        苏妤躺在了他的怀里,虽然酒醉的人,可是到现在还是一字一顿的告诉他,“君不悔妾身永随。”

        萧景用下巴蹭着她的头,“可你是国主,主动权真的不在我这里。”

        听着对方清晰有逻辑的话,苏妤逗弄了一下他的亲戚,“放心吧,我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妻,条件是你没有那一百个美姬。”

        “一言为定。”萧景说着直接把她扶起来,暧昧的放在自己的腿上,一双染了色彩的眸光,昭示着他接下来的疯狂。

        暴雨过后的洗涤都是清新的,可红纱帐暖透着的是暧昧的味道,在风雨当中飘摇的人,抿着唇的望着那个挥汗淋漓在耕耘的人,在今生睁开眼能够看到他,已经是认定了的人。

        第二日的阳光依旧是炽热的,索性朝堂之上没有什么太重要的事,可是回来的萧无却带来了另外一个消息,没有在朝堂上严明,直接在南书房里见了苏妤。

        苏妤看着手里的这封信,问萧无,“你确定是五王的信?”

        萧无道:“这一封并不是原笔书信,下官怕打草惊蛇,是根据内容自己抄写的,但是所有的一切都属实。”

        萧无没在朝堂上拿出这封信,原因也是这封信是他的手笔,不能说服那些御史台细心的家伙。

        况且这封信只是积极的召回金玉良,言语之间甚至透露着恳请,并不是什么阴谋似的大事儿。

        但是,蹊跷也出在这里,为什么他恳请自己的王妹回去?这里边究竟藏着什么?

        萧无已经知道了银子的事,他在外边行走着没回朝,这是凤阁老给他发去的信息。

        “国主,这里边总感觉藏着什么事?”

        对于这样的猜测,苏妤也有着同感,在两人说话之间,坐在南书房的萧景,漫不经心的听他们说着话,总感觉他们猜测的事情是自己听到的事情。

        到底要不要说?他心里一直在徘徊着这个问题。

        说了,感觉自己的女子在苦心经营着这一切,似乎都是为他人做了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