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策马奔腾的时候,萧景还是下颚搭在她的肩上,双手紧紧的扣着她的腰,可是半句话也没有说,反而是脑袋越发的热了。

    苏妤明白这是伤口发炎了,就算后边没有人追杀着他们,她依旧策马飞扬,在晨起第一缕阳光照射着城门时,她终于赶了回来。

    没有直接回府邸而是去了药铺。

    郎中一边给萧景包扎着伤口,一边吩咐着熬药,在小药炉几番的催功之下,那带着苦味的药终于熬好。

    看着萧景脸上烧着的酡红褪去,苏妤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下了。

    而如此一折腾接近中午,苏妤到外边叫了一辆马车,把受伤还未好的萧景送回了府里。

    可如此一来大街之上有人认出了,甚至飞快的抱给了云擎苍。

    “你看的没错?”云擎苍问道。

    “陛下,绝对没有错。臣妾的奴才说,萧侯爷好像是受了伤,有些神志不清的被扶上了马车。”淑妃一边说着,一边示意她身边的奴才再说一遍。

    云擎苍一听这话有些坐不住,“他不是急着上任么?怎么会受伤返回?”

    明显两个人说话的着重点不同。淑妃一直暗示着这人受伤,而另外一个总是担心他受伤。

    “要不朕派太医去看看。”云擎苍很是喜欢这个年轻的后生,将来加以锻炼必然是国之栋梁,这是他认可的一件事情。

    可是这话刚说完,外面便有人道:

    “陛下何必怜惜这个人。”

    随着一个朗朗的声音,云擎苍有些不悦的坐下。

    而那个令他不悦的人进来,“陛下,臣弟回来复命,另外启禀一件事情。”

    云擎苍看着他的这个幼弟,风尘仆仆的样子不说,怎么感觉经过了一场恶斗一般,就连头上的玉冠都缺了一角,透视着一种险象环生。

    “辰王,你这是怎么了?”

    淑妃作为皇嫂很是关心的问道。

    辰王却好像是一肚子怒气,“陛下还要给臣弟做主。”

    他说着单膝跪地抱拳祈求。

    “你不是去送金研了吗?这又是在哪里胡闹的?”

    “臣弟没有胡闹,是送亲王时半路遭受人伏击,而那个人正是温侯爷。”

    云擎苍一听这话震惊不已,“你说什么?”

    “臣弟无能,领金研亲王险些受伤,若不是臣弟拼死相互,怕是这人就要香消玉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