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妤听到这句话眼神阴暗,犹如猫一般亮出了爪子,道“我要亲眼看着她出丑,再到身败名裂。”

    如今的苏麓已经是朝廷上的官员,他不可能去举报这个嫡母,但是他大婚的当时不拜见这个嫡母,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

    “我是助力的那个,借着这股风浪给我的母亲报仇出气,看着她气的脸色铁青,倒地不起最好口吐白沫,最后死去才好呢!”

    “最后一个很难如愿,所以打理好我们现在的一切,所有的一切按他们安排的去做,所以现在是去见皇后娘娘,你加油。”

    “姐姐,你刚才说了比姐妹都亲,能不能不让我去呀?”

    “可我真的没法去。”金水瑶道“你知道她是个非常精明的女人,我去了容易被她看成你替身。本来有些事情就说不清,你让我去等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脚疼也比头疼强。”苏妤嘟着嘴,“况且姐姐心思比我玲珑,只要是去了审时度势,一定能帮我解决了心里的忧虑。”

    她心里的忧虑是什么?胡俞文是她一辈子的结症,哪怕得不到任何人,也不接受任何一个人。

    金水瑶点头,“好吧,我们去去就回。”

    “那你换身衣服。”苏妤眉开眼笑。曾经暴脾气的郡主在磨难当中没了颐指气使,更何况现在面对的是金水瑶,一直贴心的认为这是母亲给自己最好的安排。

    换了一身衣裙也是避开自己进来时的服饰,但是颜色确实寡淡的很,这是苏妤给她挑来的。看样子也不喜欢她这个昔日的舅妈,两个人之间真的相处不融洽,难怪她不愿意去。

    这么多年她靠着的只有大长公主,那个将万千宠爱给予一身与她的人,在走了之后没有人接替她的这份母爱,甚至拜高踩低的来践踏。

    至于皇后,墙倒塌的时候没来踩上两脚已经是大幸。

    但是这处于没有看到这个人,但是这个人就在眼前时,情况完不同了。

    坐在凤椅上的南宫皇后,面容如同她头上的金簪一般的冰冷,手就在缠枝绣福海云浪的宽大袖子下,紧紧握着,如同在掐着谁的脖子,想掐死一般。

    反正宫溟窒息的很,指着金水瑶说,“郡主明日大婚了,作为儿时的伙伴,我来看看她。”

    他一句话是提醒南宫皇后,这人有婚约,不是在自己这。

    一句话提醒梦中人,光顾着恨意满满的人也悟道,她被恨意夺失了理智,此时明白了,却又添了新的恼意。

    冷笑的道“牡丹也和你一同长大,没等到你送她出嫁。如今去送一个出嫁的人,当真是情真意厚。”

    宫溟听着这番话,当真了解了一个母亲对他的发难。下意识的用手指戳戳鼻子,道“我也不是不想云瑕,只是说出来有辱她的名节。何况现在她已为人妇,我更没这资格了。”

    火气很大的人上升了好几个尺度,一直想着怎样怒怼他,可是话从口出的时候听着也是这么回事儿,她到底因为女儿伤心而乱了方寸。

    “但是你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也不好吧!”下意识的就暴露了她女儿的心情,但是说出的话已经说不回,还好殿里边都是自己的人,不担心谁把这话传了出去。

    宫溟听着这话没有任何的笑意,甚至收敛了那时常挂在脸上阳光般的笑容。

    “皇后娘娘,想必你们母女之间有书信来往,还能互相问候一下彼此,而我想念时,之能遥望星空皓月。”

    根本就没法书信往来诉衷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