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知道的似乎有点晚,苏麓疑窦丛生的看着她,“你到底是不是苏妤?”

    苏妤一听这话回看着他,眸光当中闪烁着毫不惧怕的目光,原因也是自己有底气,同样的皮囊她不信对方一见面就能看出所以然来。于是就想应付着扯开他的质问,可是话还没开口呢匆匆有人来了。

    两人同时看去,“碧莹怎么了?”

    来者脚步匆匆,正是惊慌失措的碧莹。听苏妤一问连忙说道:“姑娘不好了,前面有人不小心撞开了棺材!”

    “谁这么不小心?”苏妤佯装申斥,“撞了棺材就重新盖好,你惊慌失措地为何?”

    “姑娘,那里边根本就没有少爷的尸体!”碧莹紧跟着说明了自己惊慌失措的原因。

    苏麓闻言也是惊讶,走之前深深的看了一眼苏妤,倒是没有说什么。

    苏妤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转眸看向了碧莹,这个屡次算计自己的丫头被自己反扑了几次,所以现在惊慌失措的模样她也不信,一副看人起幺蛾子的模样看着碧莹。

    碧莹也不是一个傻姑娘,一眼就懂得了她这不信任的模样,脸色一红的上前说道:“这次我没有听任何人的话算计姑娘!”

    苏妤抿唇一笑,“昨晚到今天,你离开我整整快一天的时间,这一天当中我没有见到你,你让我如何相信啊!”

    碧莹一听这话居然掉下了泪。

    “哎,你别这样啊,我可不相信鳄鱼的眼泪!”苏妤看着对方低落掉线的珍珠,话语也渐渐的软了下来,“只是说几句实话嘛,你至于哭吗?”

    碧莹擦了一下自己的泪水,“姑娘,我的确是走了一天一夜,可是这一天一夜不是跟谁商量着算计姑娘,而是我回家了。”

    苏妤想了想她说的家也是不近的,看着那一鞋的尘土,看样子凭借着十一线来往,居然能够快速快回,心里不免疑惑,为何回去没有多呆些时日?

    但是这层疑云马上拨开了,碧莹有些恼恨的说道:“当年我的父亲有病才把我卖到了府上,可哪曾想萧夫人她并没有给我父母钱,母亲一人支撑着家里,而我最小的弟弟也因为穷困潦倒而饿死,而我那卖身为奴的五两银钱,就被萧夫人恶狠狠的扣留了,硬生生欺骗了我这么多年,还害死了我的小弟!”

    碧莹说到这里泪水如泉涌一般,痛恨的不能自己。

    看着对方是真恨而不是做戏,苏妤递了一块绢帕过去,“那你打算怎么办?是要了那五两银子,还是找萧夫人算账。不过我提醒你,萧夫人是不会承认的。”想想都能猜到。

    “我早就知道她的嘴脸。”碧莹道:“回来的路上我想得明白,硬碰硬我肯定不是对手,所以我才来找姑娘,刚刚算是我的投名状,希望姑娘能信任我。我也知道夫人要对姑娘不利,所以我站在姑娘这边一起扳倒方氏!”

    苏妤想了想,最后是点头同意了。前怕狼后怕虎,只会让自己畏首畏尾。

    而灵堂里此时正吵吵闹闹,苏妤和碧莹赶到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

    三长老看着苏麓在面前,根本就不想做替罪羊,顿时解释的说道:“苏大人,老朽等接到消息的时候灵堂已经搭好了,本着不惊扰死者,所以我们并没有开棺验尸,而是偏信偏听了这个妇人的话,没想到竟然是如此的乌龙,说起来真是惭愧,惭愧!”

    苏麓冷哼了一声,这个乌龙闹的有点大,竟然都惊动了当今的陛下。

    他在这里冷哼着不说,萧夫人一看情况不妙赶紧说道:“我一个妇人家,这家里死了人自然惊慌,找着长老们来,可是他们只知道把目光盯在空缺的候位之上,如今出了事情都推给我一个妇人,难道萧家就没有男儿了吗?”

    四长老一听不让,“那你为何匆匆忙忙的宣布景儿已经死了,在没有尸体的情况下还主持葬礼,你这又作何解释?”

    萧方氏一看众人都反口咬着她,拍手打掌的就开始哭诉,“你们萧家这是欺负人哪,景儿死了我也没瞒着,光明正大的给你们信儿想商量个究竟,可是你们回来谁找我商量了,昨个夜里还商量着谁做候位,完完全全的将我们家主推到一边,如今有了事情你们又开始诬赖于我们,你们这真是居心叵测啊,如此说来我也不活了,你们萧家要逼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