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你……你知道？”他问。
“是啊，我知道。”井清然点头。
“什么时候知道的？”他问。
“呃……”井清然呃了一下，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他问她，“如果，你早点跟我说，那么，我们这辈子，也可以继续做夫妻，虽然这辈子，不小心做了师徒……”
“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他又问她，声音之中含着埋怨。
这两千年来，她想跟他说，有的是机会跟他说，可是，她从来没说，景长老根本不知道这回事。
“老公啊……我不跟你说，也是有原因的……我不能跟你说啊，万一你把我当成神经病怎么办？”井清然说道。
“怎么会呢？”他摇摇头。
她喊自己老公，他潜意识的把这两个字当成相公。
她是自己的妻子。
“怎么不会……”井清然撇撇嘴。
以前的时候，在井清然第二世的时候，姑且就叫第二世，井清然有以前的记忆，她老公没有以前的记忆，井清然给她老公说了他们以前的事情，这位老公虽然也接纳，但是，有些时候，还是难以完全接纳。
你知道的事情，我不知道，而我又无法去知道这个事情，这件事情存在于我们之间，你叫我如何去逾越这个鸿沟？
“不会的。”他摇头，声音喃喃。
“不过，我也不能轻易跟你说这件事情。”井清然又道。
“那你为什么现在又说？”他说道，也是撇了撇嘴。
说不能轻易说，现在又说。
“因为……我现在……死了啊……”井清然摆摆手道。
“就因为这个？”他撇撇嘴。
“呃……差不多吧。”井清然点点头。
“你活着的时候，为什么不说？”他冷淡的问。
死了才说，真的是！
“因为，我不能轻易跟你说啊……”井清然说道，摆了摆手。
“……”景长老想要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