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推了一下Alpha，没推动。
法内闻言眼底更红了一些。
卫琅冷冷地看着他：“放开。”
Alpha倔强地拥住卫琅的后背，对上卫琅一片冰冷的眸子，心下忽然有些慌。
“我没有，我没有想要约束你。”
“那你刚才在做什么？”
法内嘴角抿成一条线，憋了很久也没有找到一个像样的借口和理由。
卫琅看着法内这副莫名其妙很委屈的样子，忽然有种松懈的无奈感。他叹了口气，抬手教训小辈一样随手拍了一下法内的肩膀。
“行了，你走吧，今天的话我当没听到过。”
法内还站在那一动不动。
卫琅转头，只留给法内一道侧脸线条。
“等我看完了会给你发消息，到时候联系。对了，你……”
卫琅本想让法内的律师去联系约沙法，但一想到法内刚才一副与约沙法势不两立的样子，到了嘴边的话还是转了个弯。
“你让你的律师联系我，我有事情找他对接。”
“好。”
法内没有问为什么，没有犹豫就答应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卫琅，却什么都不说。
这让卫琅有些诧异，诧异于法内的爽快。不知道如果法内知道自己要去让约沙法帮他通过政府调查，不知道会不会气炸。
不过倒是省了些口舌。
卫琅摆摆手，示意他走，一转头却见Alpha还站在那里。卫琅一边拿着手机一边道：“怎么还站在那？”
法内大高个杵在那，黑沉沉的眼睛盯着卫琅，憋了很久终于还是道：“……你能不能真的不要见约沙法了？”
卫琅嗤笑了一声，一边打字一边抽空抬头道：“你觉得有可能吗？”
法内没有回答。
卫琅没有再理他，因此身后法内什么时候离开的他没有注意到。
他回复了一些工作消息，也给约沙法发了一条警告：“你别去故意惹法内。”
没过一会，对面的电话就打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