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儿,待会儿把殿下请过来吧,就说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云绮浅对英儿道。

    自从云绮浅小产了之后,凤渊b以前的时候对云绮浅上心了些,云绮浅也算是高兴,这孩子已然是没了,但是若是孩子没了能换来凤渊对她的上心,也还不至于太让她难受。

    “太子妃,殿下这几日在书房,不让任何人进去,昨儿英儿去请殿下的时候就连书房的门也没能进去,今日再去,奴婢怕是一样的结果。”英儿在一旁对云绮浅说道。

    前几日的时候英儿按照云绮浅的吩咐去请凤渊的时候,凤渊在书房里,灯虽然是亮着的,但是她连凤渊的面儿都没见到就被外面守门的浩海无情地赶了回来,她只好空空而归。

    如今再去请,昨晚的时候因为她未能将凤渊请来,云绮浅就很是不高兴,今晚若是再请不来只怕就没有昨天那么简单了,故而说了自己的想法,怯怯地抬眼看了云绮浅一眼。

    云绮浅脸上的不高兴随即就显现了出来,英儿立刻搭言道,“太子妃,奴婢听闻这几日皇上给殿下布置了许多的任务呢,只怕殿下是真的忙着,若是殿下有空的话,肯定会来看您的,不如今晚——”英儿刚说到这里的时候,云绮浅立刻投来了一个犀利的眼神,吓得英儿马上缄口不言了,低着头,就好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样,有些提心吊胆。

    “既然殿下不来,那我就过去。”云绮浅说着,而后往袖筒里塞了一个东西。

    她都从韦妃那里把那神药拿来好些时日了,日日这么放着她实在是不安心,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不见了或者出了别的状况,日日提心吊胆,与其如此,不如早些将这个事情落定了,也好图个安心,于是英儿一路上打着灯,云绮浅拿着两颗药前去了武源殿。

    来到武源殿的时候,云绮浅看见凤渊正在忙着自己的公事,刚想要进去殿内,却被浩海挡在了外面,“太子妃,殿下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扰他办公,太子妃还请改日再来。”

    “放肆,浩海,你竟然敢如此对太子妃,破坏太子妃和太子殿下的感情。”英儿道。

    “属下不敢,只是殿下这几日公务忙碌,太子妃还是t谅一下殿下,莫要进去。”

    “既然殿下疲惫,那是我这个做太子妃的该尽责的时候了,英儿,你在外面候着。”云绮浅缓缓说道,而后只身一人上了台阶,浩海本想上前去挡住云绮浅,可是却被英儿挡住了去路,英儿一脸傲气,浩海见状,也只能看着云绮浅进去了,伸起的手缓缓放了下来。

    云绮浅进到武源殿内的时候,凤渊还以为是浩海进来了,于是道,“浩海,你帮我找一下上次父皇给我的那本编则论,我好像放到了那边的书架上了,你找找。”

    云绮浅没有打断凤渊,朝着那边的书架过去之后,将凤渊要的书找到了,拿到凤渊的面前,凤渊接过了书,只是在接过书的时候发现眼前的那只手并非一个男人的手,更何况是浩海那个练武之人的粗手,于是抬头看了去,只见眼前的人是云绮浅。

    “嗯?你怎么来了?你身子还没有完全痊愈呢,你该好好休息。”凤渊对云绮浅道。

    云绮浅微微笑了笑,“殿下,浅儿的身子已经好多了,倒是殿下,日日夜夜忙着这些公文,也该注意身子啊,今儿浅儿带了一些安神的香,浅儿给殿下换上一些。”

    凤渊也没有太在意,只是埋头做着自己的事,云绮浅到香炉的地方,将香炉缓缓打了开,将自己早就备好的香放到了香炉内,看了一眼凤渊,凤渊还在埋头做着自己的事。

    添好了香之后,又到了桌前,给凤渊倒了一杯茶,走到凤渊的桌前,道:“殿下,皇上为何这几日给你这么多的任务啊?都说皇上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可是真的?”

    “是啊,父皇的身子最近很是不乐观,头疼得厉害,太医日日都在身边候着呢,所以才让我暂时做着这些事情,只是这件事你不要外传,免得惹出事端来。”凤渊道。

    “嗯,我知道,我不会乱说的,只是浅儿觉着辛苦了殿下。”

    “确实啊,你说父皇这么多年来是怎么熬下来的,不过,也还好吧,毕竟迟早要去做。”

    “啊——”凤渊正做着,突然间就感觉困意来袭,打了个哈欠,再抬头时,才发觉天se已经漆黑一片了,“不如你先回去休息,我今夜可能要晚一些。”凤渊对云绮浅说道。

    “浅儿这几日可是日日都在榻上睡着呢,好不容易出来走走,浅儿也好些时日未见殿下了,不如让浅儿就在这里陪着殿下吧,等殿下休息的时候再让浩海将浅儿送回去。”

    “嗯,那随便你吧。”凤渊道,说罢将桌上的茶杯端了起来喝了一口茶水。

    云绮浅在一旁看着凤渊打哈欠的频率越来越高,她的心里不禁有些高兴,过了许久,终于,凤渊熬不住了,倒在了桌上,云绮浅见状,上前喊了喊凤渊,“殿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