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亲下来了。

    一开始只是唇贴着唇,停留了大约三秒,他便咬住了她的上嘴唇,吮咬几下后,舌才探进来。

    季杏睁着眼,数着傅景深漆黑浓长的睫毛,心下说不出来什么滋味。

    两年前,跟他在一起时,她便无数次肖想着傅景深的薄唇如果吻上来究竟是什么滋味,可惜她那时对他的肖想,竟然时至今日才得以实现。

    如今虽说她对傅景深没那方向意愿了,但他吻得紧追不舍,季杏脸被他亲的热起来,耳边甚至能听到自己越来越急的喘气声。

    腰都软了下去。

    要滑下来,一只手绕后,按在她腰后,将她带入怀里。

    季杏仰着头,快无法呼吸了。

    空气中有轻微唾液交换的声响,听着令人口干舌燥。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响起一声掌声。

    陈玉促狭的语气响起来,“瞧着季小姐这模样,似乎情迷了。”

    傅景深松开她,季杏大脑缺氧,推了下傅景深,但身体很软,手去撑着椅子扶手,低头缓了会。

    不用陈玉说,她也知晓自己脸有多红。

    这傅景深果然妖孽,不过被他亲了几口,她自己险些意乱。

    缓着气的功夫,季杏还分出几缕心神,几分懊恼着当年怎么就没有将傅景深这人拐上床呢。

    亲吻都让她如此这般迷乱,倘若在床上,季杏怕不是会直接快乐死。

    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季杏这辈子怕是体会不到那种快乐。

    傅景深余光瞧了眼脸通红的季杏,两秒后,他看向陈玉,

    “陈老板,合作的事?”

    陈玉看了一场好戏,自然心情愉快,挥挥手,“商人不可言而无信,我自然说话算话。不过,”他话语顿了下,继续说,“明天我跟我婉蓉要去逛水峪湖,想邀请傅总跟季小姐一起,不知道傅总给不给这个面子?”

    傅景深说,“既然陈老板邀请,却之不恭。”

    陈玉笑了两声,又看向季杏,“季小姐脸还是通红,看来还是个雏。”

    季杏皮笑肉不笑,“自然比不得陈老板身经百战。”

    “倘若日后傅总有需要,可以向我取经。女人的第一次体验可太重要了,如果体验不好,女人可是会对这种事望而却步,相反第一次体验良好,女人就会对这事食髓知味了。”陈玉笑眯着眼。

    季杏内心腹诽,傅景深怕不是比你厉害的多,还向你取经,一副文弱书生的范,怕不是在床上两秒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