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纱一帐,看不清彼此的脸,只能看到大概得轮廓。

    夜月白仔细琢磨了下秋亦君的样子。

    “秋小姐,我们是不是之前在哪见过?!”

    “没,没见过,……怎么会呢,平日母亲长教导我女子要识大体,所以我不曾随便出门。”

    “呃,是这样!”

    说完,纱纱帐后传来夜月白的几声清嗽。

    这软弱无力的咳嗽声听的秋亦君心里难受。

    “大人,您没事吧,要不要喝点水啊!”

    “也好!”

    其实秋亦君也只是随便客气一下,她没想到他这么不客气。

    “平日照顾大的侍女是哪个,又或者我去叫您的侍卫进来?!”

    “你不是在这,为何叫别人?”

    秋亦君抿了抿唇,这家伙,还真是不客气呢。

    得,不就是倒个水吗?倒就倒呗,又不会少块肉。

    走到桌边倒了杯水,走近塌边。

    “大人,请喝水!”

    “多谢!”

    一只白皙纤长的手从纱账夜里伸出来,秋亦君以为他只是接水杯,没想到他直接拉开了纱帐。

    秋亦君吓了一跳,险些将杯子的水撒出来。

    夜月白一身宽大白衣斜椅在塌上,似笑非笑的看着秋亦君。

    “多谢秋小姐,可否能把水再递近些,本座实在无力起身。”

    这个男人长的太妖孽了,这一看竟害的她出神,秋亦君连忙收回目光,微垂了垂头。

    她可不能被他认出来。

    秋亦君慢慢向前走了几步,她垂眸看着手中的杯子,那细长的手指已经捏住杯子,接了过去。

    就在这时,也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风,秋亦君脸上的面纱一下子被吹开,竟然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