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划着,白羽薇横着铺开了八块兽皮,看着这一张长一米八宽一米三左右的兽皮毯子白羽薇觉得满意。

    而后挑了块最小的黑白灰夹杂的兽皮开始刮毛。

    人这个动物真的很奇怪,当觉得有人可以依靠时,个人就没有爆发力可言,但当一个人知道万事只能靠自己时,拿在手里的石刀虽笨重却也不是挥舞不开。

    用脚丫子死死夹着一侧兽皮,两手握刀在两脚之间闷头往前一送。

    闷闷的刺啦声中兽皮被隔开。

    一脚踩着整块的兽皮,一脚夹着割开的兽皮绳,十来分钟后手脚加快。

    看着被割断的宽半公分长过一米的兽皮绳,白羽薇甩甩膀子。

    “好手不提四两果然是真理,就这么一条我汗都给折腾出来了,要将着一块兽皮都给割出来我这脚指得抽筋,膀子得休息几天”

    柔着酸麻的脚趾,在看着割下的兽皮白羽薇考虑要不要等雪狼。

    讪讪的捡起割断落下的长毛白羽薇呆愣良久。

    慕然起身,她跪爬着薅扯铺开的兽皮。

    一下又一下将拿下来的十七块兽皮都给薅了一遍后,手里紧握的绒毛并不多。

    回头看了眼兽皮床上头的兽皮,在睇了眼雪狼先前给她的那一块,纠结片刻,白羽薇起身从床边的树壁架上往上趴,待爬到上头将一张张的大兽皮往下仍。

    不多时,大半的兽皮都被白羽薇给扔了下来。

    她看过高原人做毡子,也看过她们纺织羊毛,更从手机小视频上看过各种手工编织毛毯跟海南土著织土布。

    都很简单,她想试试自己可不可以。

    不过,现在没那么多毛,能薅下些搓线就行,什么毡子毛毯的以后在说。

    边扔边想的白羽薇接着将剩下的兽皮都给扔下来,还没扔完,外头声音响起。

    停下手脚小心的爬下来,在将仍乱的兽皮从新码放让人上来不至于没地方站。

    都还没规整好树洞一暗。

    一个接一个的,巫婆及四个老太太都爬了进来。

    巫婆“你这是在干什么”

    “好多···这是怎么弄的?”

    几个老太太齐呼。

    整个树洞除了她们几个站的树洞口满满都是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