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夜惊澜并没有如她所愿被安抚，而是静默片刻后说：“……我也碰过那些粘液。”
褚栖：“……”
这就尴尬了不是？
“咳，体质不同，体质不同而已。”褚栖急忙解释，“你体质好，所以才没事。”
他连致命的狂鼠病毒都能免疫，区区御道夫之液，还能把他怎么样？
夜惊澜沉默不说话。
也不知道有没有接受她这个解释。
褚栖转动还有一点知觉的脖子看向车外，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只有一点微弱的星光照路。
褚栖：“你有驾驶证吗？”
夜惊澜看了眼中控台，又回头看褚栖，顿了一下才说：“科三考过了……”
褚栖：“……”
好的，她明白了。
这是考了还没来得及拿到证，会开，上过路，却是新手一个。
“没事，你开吧，随便开。”
只要不撞墙、掉沟、坠车……别把车开进阴曹地府，这都不是事儿。
夜惊澜开车，不能说技术多好，但绝对够稳，稳如老狗。
褚栖放心了，阴间不收她狗命。
回到住所，夜惊澜将褚栖抱进屋放到沙发上，随后两人面面相觑起来。
气氛从这时候开始才逐渐尴尬起来。
褚栖淋雨后衣服是全湿的，夜惊澜虽然躲了雨，也湿了大半，之前情况焦急两人都没想太多，如今回到了安全的地方，空气一安静，就难免尴尬了。
褚栖清咳一声掩饰尴尬：“咳，你先去换衣服吧。”
她现在动不了，夜惊澜又是男生，再这样呆一个空间，只怕会更尴尬。
夜惊澜垂下眼礼貌地避开视线，低声应道：“嗯。”
转身之际，眉间染上了红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