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今天猎魔人带了个得劲儿的贝利来了啊。"酒馆旁的小巷中两个醉醺醺的男人正讲着话。

    又是两个在议论他的蠢猪。

    伏恩冷冷地盯着那两人,仿佛黑夜中静伏猎物的野猫,在磨拭着利爪。

    "呸,他就是个不要脸的贱货!竟然愿意爬上猎魔人那种杂碎的床上挨肏!"

    另一个胖子破口大骂,刺耳污秽的脏话直直落入伏恩的耳朵里。

    "是吗?不知道要花上多少钱才能肏到那样的货呢。"说罢两人就大笑了起来。

    蝼蚁般的贱畜,竟也敢侮辱那样美丽的人儿。

    于是矫健的野猫踩过屋脊,悄无声息地落在地面。他露出獠牙,快而轻地撕开了胖子的喉咙。

    他们所在的巷子离酒馆有些距离,少年不认为凯欧能嗅到这么远的血味。

    于是他又泄愤般地在胖子的胸口捅了一刀。

    "那你又想怎么死呢?"伏恩居高临下地蔑瞥着死胖子那瑟瑟发抖的酒友。

    "我……求你了……!我什么都没做!"瘦如干柴的男人几乎是跪在哀求少年。

    "对了对了……我家里还有些首饰……!"

    男人的眼里突然闪起了一线生机,他胡乱地想要抓伏恩的衣角。

    少年眼中流露出凶狠的嫌恶,他将脏兮兮的男人踹倒在地,后退半步和他拉开了距离。

    "是我母亲的遗物……!我可以给你!饶过我……!"男人像是感受不到痛一样,跌跌撞撞又向伏恩扑去。

    伏恩玩味地看着垂死挣扎的男人,闷闷地发出一声讥笑。

    人类这种低劣的生物,在死亡面前真是如出一辙的狼狈。

    无论是安富尊荣的贵族,还是贫民窟中的贱民,总是求他不要杀他们,总是说可以给他这些那些,总是让他放过他们。

    卑劣的求生本能流淌在他们肮脏的血液里,促使他们不约而同地发出可悲的乞求。

    可他从不会放过他们。

    伏恩眸色冰冷地举起剑。

    换作平日,他可能会很享受男人惊慌失措的丑态,而眼下他实在太过愤怒,只因这两条蛆虫亵渎了他纯洁的小花。

    但少年突然灵光一闪。

    他想到了一个办法,能够一石二鸟、一箭双雕的完美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