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卡兹。
说真的，在韦恩庄园里装X有点尴尬，毕竟布鲁斯·韦恩才是真正的哥谭逼王。
但‌究极生物的脸皮也是究极,这点小事就无关紧要了。
“很久没有听到这样的问候语了,先生。”
老管家很清楚世‌事不能总是尽如人意,当他站在命运的分叉口上做出选择时,也会适当放弃一些东西。
潘尼沃斯家的父子皆服务于韦恩,托马斯夫妇或许还清楚阿尔弗雷德的过去，但‌布鲁斯却不知道。阿福在他幼时就陪伴在他身边直至今日。他曾经询问过阿尔弗雷德真正想做的是什么,而老管家只是笑了笑,然后把话题引到了其他地方。
比起神秘感,或许阿福比他的雇主更加神秘。
“请坐。”
老管家用糕点和红茶接待特地来与他相见的客人,而布鲁斯双腿交叠，用报纸遮住自己的面容，装作不在意我们两个交谈些什么——我卡兹大人当然能够知道这家伙在支棱着耳朵偷听,但‌为了年轻人的脸面着想,我跟阿尔弗雷德默契地无视了蝙蝠侠的好奇心。
英俊帅气又善解人意大概就是在说我卡兹吧。
我给阿尔弗雷德讲了一个故事。
偌大的韦恩庄园显得十分空旷,布鲁斯和老管家安静地在燃烧的壁炉面前听我讲述自己最近的经历——关于两位老人家年轻时的故事。
他们在最意气风发的时候前往异国他乡求学，在功成名就后选择追逐自己的梦想,到最后却因目的不同而选择互相道别。他们本来约定好要定时联络，但‌事与愿违,迄今为止，他们已有几十年没有对方的消息了。
“他很想再见你一面，阿尔弗雷德。”我说。
老管家的坐姿笔直，他垂目掩住了眼中复杂的神色，一言不发。而布鲁斯·韦恩也若有所思。
他从来就没询问过阿尔弗雷德在来到韦恩家前都经历过什么，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默契,但‌很显然，现在的他应该会知道一切内情了。
或者说，该是他知道的时候了。
他视老管家为家人，为另一个父亲，他尊重对方，所以选择不去探查对方的隐私，然而现在阿尔弗雷德让他在这里听，就是要透露些什么。
“我在二十余年前就没办法与他进行联络了，我在想，或许他是在某个偏远的国家定居，又或许不记得我这个友人。”说到这些时，阿尔弗雷德的表情有些怀念：“没想到他一直在哥谭……让卡兹先生你来传话，是因为他遇到了什么意外导致没办法亲自来访吗？”
虽然老管家与他的小伙伴之间的友谊感天动地，然而卡兹我还是毫无顾忌地宣布了这个劲爆的消息：“他死了，阿尔弗雷德。”
“没错，老乔治死了。”
“死在自己的阁楼里，就在店里的顶层，无人知晓，也没有人替他收敛尸骨。”我无视了对面那两个三观重塑的家伙究竟又露出了什么表情：“大概是因为太久没人缴纳水电费，工作人员上去查看，才发现了他的尸体……那时候大概已经面目全非了吧。”
“他用了虚假的名字和身份，大概是在躲避着什么，所以新闻报道出来后也没有暴露他的本名。他一直在哥谭，只是你没有察觉到而已。”
“您是说……”阿尔弗雷德的声音有些颤抖。
“跟我来吧，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