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澈摇头,终是道:“好,大不了今日我醉在这里,明天不上朝了。”
温晗看着秦澈的态度,将酒杯递给了秦澈。
秦澈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说起来,自从晗晗回来之后,他还没有和晗晗一起喝过酒。
温晗为秦澈满了三杯酒,秦澈一一喝了,温晗只是倒酒在一边看着。
秦澈自诩还算是一个酒量不错的人,只是晗晗递过来的酒实在醉人。
不过三杯下肚,秦澈的眼前就开始有些恍惚了。
秦澈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就算这几日过度劳累,他也会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
眼前的晗晗要晃成了许多个。
秦澈的眉头皱起,怒道:“你……”
温晗叹了一口气,终是无奈道:“对不起……”
这是无能为力的选择。
秦澈的神志已经不太清楚了,眼前一黑,向着后面倒了过去。
温晗将秦澈扶到了床榻上躺好。
温晗知道,秦澈不让陈止墨说话是为了她好,可是她心中总有种隐隐的预感,这所有的一切没有这么简单。
无论如何,她今日要去看陈止墨一眼。
她不能因为自己一个人的原因,让齐国陷入危难之中。
温晗从秦澈的腰间摸出太子的令牌。
只要有了这枚令牌,她便可以随意出入皇城。
烛光下温晗可以瞧见床榻上的人。
双眸闭上,或许秦澈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好的睡过了。
温晗披了黑色的斗篷出了门。
不多时,温晗到了刑部的门前。
今夜的月光不错,可温晗到了刑部的门前,还是觉得背后似有瑟瑟的冷风在吹,阴森森的感觉比当年的冷宫更甚。
温晗亮出了腰牌,侍卫带着温晗向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