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老实,小手摸下去,摸喻大夫前边的麻将块,摸着了,喟叹一声,还打招呼:“嗨,你们好丫!想大家啦!”

    撩人的时候挺得意,再过一会儿就拉着手儿哀求。可你放的火得负责灭啊,不然我找谁切?喻兰洲把这道理说给她听,真是体力好,说话不带喘的,两手一个巧劲把人抱到身上,自己躺下,自下往上瞧着浑身烧红的女孩。

    他夹着她的腰上下,姑娘腰不算细,一掐还多点儿,嫩嫩的小肉从虎口溢出,跟棉花糖似的软弹,他情至深处,唤她:“小猪。”

    他在笑,笑很浅却很得意,是少年意气风发的模样,叫她痴痴看着,紧紧抱着。她乖,随便你揉成什么样都成,在你怀里小声啜泣,也不是真难过,就是一点矫情的生理性盐水,弄疯了,还会伸出小爪子挠你一下,没什么威力,跟抓痒痒似的,唯一的后果就是叫某人跟打了鸡血似的。

    女孩叫得又娇又甜:“怎么还来啊!”

    男人平静道:“没事儿,明天不上班。”

    确实,明儿两人都不上班。

    他有点儿绷不住,但还是顿了顿,问怀中软哒哒的女孩:“成不?”

    瞧着一点都不累,眼儿亮锃锃的,嘴角噙着笑,很殷勤地商量。

    闹闹柔软地点了下脑袋,这时候已经有点灵魂出窍,就锁在他那双闪亮亮的眸子里了。

    、、、

    就这么真闹了一宿,本来三花听见动静还在隔壁挠门呢,到后来爱闹不闹,不伺候了,呼呼睡了。

    喻兰洲这人平日里瞧不出来,干外科的手术服上沾着屎尿血肉都能捧着盒饭狼吞虎咽,但有时候人又特精致,比如现在,深更半夜的,人舒爽了,内骨子劲泄了,把他姑娘抱起来放浴室洗手台上,他转身进屋收拾床。

    一回家就洗澡换衣服的人今儿是彻底没忍住,火车上脏着呢,他干脆把床单全换了,体力是真没的说,耐心地给套上闹闹喜欢的蕾丝枕头套,把屋子收拾了,垃圾打个结免得小猫捣乱刨出来,然后回到浴室,把还没缓过神的女孩抱进淋浴间。

    当时装修的时候没觉着,现在心里默默计划着得腾个地方装浴缸,闹闹揉着眼抱着他,不然站都站不稳,也不纠结头顶的灯是不是太亮了点这种事,反正把脑袋往这人胸前一埋,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见她害羞,喻兰洲就觉得特可爱,把人从里到外洗好放回被窝里,说好的,抱着睡。

    闹闹心里有事,一直撑到这时候,抽屉里拿出一个小锦盒,一个素圈戒指套进喻兰洲的无名指,也给自己来了一个,做完这些,半睡半醒地跟他嘟囔:“我俩一对的……我选了好久……你……”

    喻兰洲默默瞧着那枚戒圈,等着姑娘后半句,半天没等到,低头看,发现她张着小嘴呼呼睡着了。

    他莞尔一笑,举起手细细地看,又执起她的手,两人挨着,两枚戒指就挨着,是一对银色铂金圈,朝内用花体英文刻了二月某一天。

    那是他俩的生日。

    他牵起她的手轻轻一吻,心中将那一晚默默过了一遍。

    那一晚,这个女孩彻底闯入了他心里。

    、、、

    第二天,说好了没事的,可凡事没个准,喻主任被一个电话叫到了手术室。

    家里小姑娘睡了一上午都没缓过来,在被窝里瞪这人。男人低低笑了一下,换好衣服出门前揉乱她的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