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清水泼在了她的脸上,接着很快又来了一杯。

    口鼻被水灌入。

    救命!

    曲昭昭忽然睁开眼坐起身,难受得拼了命咳嗽,才把呛入的水都给咳出来。她发现自己还埋在院子里,太阳没落山,而她身边是费费和钱钱两只狗。

    泼水的也是它们。

    盯——

    你们两个,死定了。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气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结果只是舒服得睡着了!

    是老爷子!他又附在了钱钱身上,然后招呼费费拿水来泼她的......

    “汪汪汪汪,汪汪。”你快起来去洗洗吧,阿姨快来了。

    曲昭昭没想到自己在地里打了个盹,竟然就这样昏睡了过去,看时间还真的快到阿姨过来做饭的时候了。

    可喜可贺的是,种地里晒太阳这种方法,简直要比连吃十几顿还要有用,此时的她精神奕奕,身体里之前还没完全养好的脏器这回都修补得差不多了,施些小法术已经不成问题。

    她从地里拔出两条腿,回了房洗漱。

    阿姨来的时候,曲昭昭清楚地在房里听到她先是一声惨叫,然后打电话给了裴闻易,和他说家里有外人进了,还在院子里挖了个大坑......然后她又打给了物业,说要调监控......

    后续的曲昭昭就听不清了,意识逐渐发散,感觉睡不够似的很快沉入了梦乡。

    醒来后,老爷子告诉她昨天晚上裴闻易没回来。

    一开始曲昭昭以为这只是个意外,却没想到这是个开始。

    接下去的好几天她都发现裴闻易夜不归宿。

    鞋柜里他的几双鞋的位子动都没动过,橱窗中他专用的茶杯和咖啡杯也没有近期使用过的痕迹,她想趁人不在进他房间康康......

    可惜,门被锁上了。

    防她也防得太紧了吧。

    不过人不在也好,这两天她为了养身体打算天天把自己种地里,要防的人只有一个阿姨。

    裴闻易临时有事要去隔壁岩牡市出差几天,到了机场他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是个有家室的人了。

    他听说一个结了婚的男人出门在外,一定要和家里人说一声,特别是要和老婆报备,不然犯了错的时候跪搓衣板的时间可能就要加至少一个小时,或是再加一块搓衣板。

    还没有习惯把自己的动态和别人分享的裴闻易,自然也忘了和曲昭昭说这几天他都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