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伽伽吓了一跳，匆忙停止手中动作。
不好听吗？
她愣在原地，席间的喃喃声也随之隐去。
顿了三秒，慕子潇轻飘飘地开口：“琴技不错，再试试别的。”
他似乎染了醉意，眼尾泛红，视线飘忽不定。
“那……就唱一曲吧。”慕子潇想了一下。
咻！
有人很快把琴抬了下去。
生产队的驴都该歇息了。
逮着人又弹又唱的，萤州城没有自己的歌舞团吗？看着众人再次燃起期待的目光，显然没有。
有先前众人不通音律的例子，当下五音不全的陆伽伽也毫不畏惧，但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选了一首自认为精通的古风小调。
又是贡献演技时刻，这一次她明显更自然一些，起码腿不抖了。
旋即，她吊着嗓子唱了一小段：“……”
喉咙干涩，发声很艰难，还好席间众人依旧很捧场，不时点点头，她瞬间自信起来，坚持唱完一首歌。
所有人都听得入迷，但唯有慕子潇除外。
她发现，每唱一句，他的脸色便沉上一分，音量自觉降了下去。
噔！
又是一声脆响，杯盏都要镇裂了。
陆伽伽瞬间闭麦。
“唱得很好……”慕子潇捏着酒盏，突如其来赞美道。
从那阴沉沉的表情来看，她有点不信。
完全不怀疑他下一秒脱口而出：‘下次别唱了。’
其他人也是被整得一头雾水，到底是好听还是不好听？
半晌，他捏着酒盏有些晃动。
“歌声配酒……甚好。”慕子潇身形摇晃下，原来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