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小刚？这不是那个著名的懦夫吗？
江阳没有走进正殿，只是在殿后悄悄地听着，比比东肯定知道江阳在偷听，却没有阻止，今天的她，情绪有些异常激动。
“双手武魂的秘密？你以为我会告诉你？”
听到这番话，江阳有些奇怪，按照原本的发展，玉小刚不应该这么早就来找比比东才对，唐三现在应该拜他为师不久，莫非是自己的到来扰乱了时间线？
不等江阳思考完毕，一个僵硬的男声传来：
“比比东，念在过去的情分上，请你……请你告诉我，你是怎样度过那个难关的吧？我这个弟子虽然年纪尚小，但总有一天会面临这个生死关卡，请你大发慈悲，告诉我吧……”
“住口！”比比东的怒火似乎更加旺盛了，“玉小刚，当初你惶惶如丧家之犬的时候，谁都瞧不起你，只有我欣赏你的智慧，用圣女的身份，为你谋求了多少常人梦寐以求的福利？没有我的帮助，你拿什么提出所谓的十大核心竞争力？”
“结果呢？我喜欢上你的时候，就因为千寻疾的一点小伎俩，你就抛弃了我，去寻找那个柳二龙？我哪里比不上她？我当初那么在乎你，你却连当面问我的真相的勇气和想法都没有？千寻疾一番话，就把你送入了柳二龙的怀抱！”
“你有了柳二龙这个新欢，过得倒是有滋有味。我呢？我堕入了多么深的地狱！你知道吗？现在，你居然还有脸来问我双生武魂的秘密？”
江阳看不见二人的表情，听完这番话之后，他心里也不是滋味。比比东现在虽然贵为教皇，但这真的是她想要的吗？
空气陷入了长久的凝静，江阳喟叹一声，缓缓地从正殿后走来。
比比东没有阻止他，也许刚才那番话，就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一个木讷的中年人坐在大厅的椅子上，表情很僵硬，长相也很普通，看见江阳从殿后走出，他的眼神只是略微一闪，问道：
“比比东，他是……你的学生吗？”
江阳没有让比比东开口，自己解释起来：
“是的，我确实是老师的学生，您就是人称大师的玉小刚先生吧？很不凑巧，刚才我不小心听到了老师和您的谈话，出于对老师的敬爱，我有些话想说，还请老师允许。”
比比东什么也没有说，但江阳从她的眼神中，得到了许可。
玉小刚喝了一口茶，静静地听着江阳即将开始的发言。
江阳就那么站在比比东身边，不急不缓地说到：
“您与老师的恩怨，我并不清楚细节，但老师刚才所说的话，您没有反驳，那就代表老师说的都是真的。”
“老师当初对您的感情，想必您比我清楚，你们分开的原因，您肯定知道，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说，您的表现，实在太过懦弱了一些。”
“老师不在乎你们之间巨大的地位差距，鼓足了勇气去帮助您，可您却用逃避来回报了这份情谊，我不知道前任教皇具体做了什么，但您为什么不去问问老师呢？哪怕是他威胁你和老师的生命，可老师并不害怕，您就那么不相信老师吗？”
玉小刚紧紧地握住了茶杯，比比东的玉手也在微微颤抖，显然，两人都在极力地克制着情绪。
“老师的第一份感情，因为你的胆怯而付之东流，老师一个女子尚且不怕教皇的威胁，换做是我，哪怕和相爱的人一起死去，也好过让双方活在无穷的愧疚和悔恨之中。有的东西，错过了就真的错过了。”
“根据我们的资料，您的第二份感情似乎也不太顺利，但在我看来，您的懦弱，才是您第二份感情不顺利的原因。柳二龙前辈一介女流尚且不惧怕世俗的流言蜚语，您又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