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特拼命挣扎着,单条腿却根本敌不过他们的力气。他的双脚被大大分开固定在两侧的树桩上,拉直成练武时才劈开的一字马,穴口便也微微张开,直朝着后方。

    极羞耻的姿势和看不见身后的恐惧,都令科特有极不妙的预感。然而狱卒经验老到,困得极为扎实。他拼命挣扎,在露出阴茎的巴德利眼中,简直是摇晃着屁股的邀请。

    龟头抵在入口处,沾着被拨弄出的淫液滑动两下,还没等马尔斯开口提醒,巴德利便抓着大腿根部肌肉,一下捅到了底。

    “啊!”

    像是被生生劈开的剧痛令科特脸上一片惨白。巴德利本就性情急躁,除了力量外没有任何章法,灼热的肉在穴壁上摩擦。如蛮牛般发泄似地乱撞,竟是把科特撞出了泪花。

    沉闷的叫声在荒林中回荡。科特拼命压抑着喊声,紧绷的双腿不停发颤。排斥异物的本能令穴肉收缩抵抗,又被毫不留情地狠狠凿开。巴德利发出愉悦的叹息,紧捏着大腿根部推入。结合处严丝合缝地嵌紧,随着微微的抖动,科特不断挣扎的身体逐渐静止。

    进来了。冰凉粘稠的液体落在湿热的身体深处,不停地流进来。科特完全知道那是什么。明晃晃的太阳挂在天上,他大脑一片空白。

    短暂的歇息后,巴德利慢慢抽出阴茎,上面还连着科特的穴口的黏液。蜜色的臀部和大腿被蛮力按出了红红的指印。马尔斯桀桀地笑着,已经解开了裤子。

    “啊,嗯……”

    红日已靠近地平线,黄昏的夕光覆盖山野。荒林深处隐隐传来虚弱的呻吟声。飞鸟落回枝头,簇拥着停在树上。

    昔日威武的将军已明显露出体力不支的疲态。他垂着脑袋,脸上和背上都是亮晶晶的汗水,眼角挂着泪痕。身体也不再挺起,而是无力地陷下去,仅靠两边握住侧腰的手支撑。

    粘稠的白色液体随着缓慢的抽插频率,从阴茎两侧不停滴落进草地。由于被射入太多,每一次撞击都有精液溢出。科特随着顶撞轻轻前后摇晃着,像是穴口主动坐入。

    当狱卒们解开脚踝上的绳索时,他瞬间掉在地上,精液沿着大腿流下。沃夫冈掏出钥匙打开枷锁,将他从刑架上取下。马尔斯和巴德利分别抓住他的手脚,重新将他捆得结结实实。

    “时候不早了。”马尔斯看了一眼天色。他们还有工作在身,这场“处刑”已执行得太久。若是再不回去,别有用心的囚犯们会引发骚动。

    “那他怎么办?”巴德利挠挠脑袋,他再笨也知道不能带科特回去,在名单上,对方已经是个死人了。

    “我回去处理,马尔斯去做手术,巴德利当助手。上面明天就会来要账,动作快。”沃夫冈说,“暂时先把他关在后面的仓库,等我交差了再来讨论。”

    另外二人点点头。近乎昏迷中的科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便被巴德利像货物般拎起扛到了肩上。即使没有插入,他的双腿也在半梦半醒间不停发抖。

    “咳咳——”

    马尔斯捂着鼻子,挥开空气中的灰尘,“可真够脏的。”

    “毕竟我们很少来这里。”巴德利摸黑点燃了烛火,狭小的木屋刹那亮堂起来,“那猎人搬走有很长时间了。”

    在这座山头被征用为监狱前,还有人在这里生存。他们带走了绝大部分东西,只留下难以搬运的大型家具。在被分派到这里后,沃夫冈兄弟又物尽其用,将其改成了简易的储藏室,堆放陈旧的刑具和一些杂物。

    巴德利随手抹了两下灰,便将科特放在桌子上。背部被木板硌着,科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茫然地望着布满蜘蛛网的房梁。

    “去把我的工具箱拿来。”

    马尔斯在水缸里简单洗了洗手。巴德利虽然不聪明,但最大的好处便是听话。马尔斯在做事时不喜欢有其他人指手画脚。

    巴德利熟练地从货架上取下木箱。在监狱里,囚犯们互相殴打受伤或染病是常事。虽然这些囚犯几乎殊途同归,但没有得到处刑的指令,监狱就有必要保证他们活着。这也是沃夫冈他们存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