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

    破落木屋里传来微弱的电流声。老式的木椅上正放着一台机器。一根铁杆连接着湿淋淋的木制阴茎,正在肉洞里有节奏地来回前后进出。

    一名身形魁梧的囚犯骑坐在特制的木马上。他的手脚都被钉进木头里的铁环锁住,无法移动,便于阴茎从后方精准地插入身下穴口。他显然相当兴奋,高潮多次,身下木马都被淫水浸出了湿润的痕迹。

    科特不清楚这是第几天了。自从狱卒们带来这台机器后,他便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既不能站,也不能躺,困极时坐着打盹,又被身后无止境的顶弄插醒,痛苦不堪。

    “呼、呼……”鼻腔发出粗重的喘息。相较人类,机器可怕之处在于不需要休息。日夜不断地被抽插肉穴,科特已经忘记那里合拢时是什么感觉。刚开始进入的生涩疼痛,如今在淫液的浸润下顺滑无阻。

    狱卒们最近似乎很忙。他们不再操干科特,只来替他撕下封嘴的胶布,灌入必要的水源。由于缺乏交流,完全的失明甚至令他感到一丝恐慌。以往狱卒们来时,他好歹能取下蒙眼的布条,或是到外面去排泄。然而现在每一次醒来都是无尽的黑暗。即使在木马上被木阴茎顶到高潮失禁,他扭动着叫喊,也毫无回应。或许有一天狱卒们遗忘了他,多年后他的尸体被发现死于一座打桩机上,身下全是脏臭的液体。如果是那样,他在亡国之时就应自绝于城墙上。

    强烈的疲惫感遍布全身。即使狱卒们提供了他维持生命的水分,他也很有可能被活活累死。睡眠同样是生命之源。这台机器虽然不停止运转,但有频率高低。每当它放缓速度时,就是科特苟且休息片刻之机。

    抽插的速度渐渐慢下来了。科特屁股顺着阴茎,慢慢坐在木马上。军队中的士兵都有快速入睡和醒来的能力,以便于最高效地恢复精力。他垂下头,倦意便一瞬间涌上来。

    机器“哔哔”的两声提示音完全逃过了科特的耳朵。他困得屏蔽了外界的一切。随着灯的切换,白色的浓郁液体自透明细管输入中空的木制阴茎内,逐渐填满睾丸。齿轮咔哒咔哒运转,铁杆连动阴茎抬头,对准形状契合的圆形肉口。

    随着“滴”的一声,阴茎忽然猛地向前一撞,牢牢插在宫颈里。

    “啊!”

    科特被撞得瞬间醒来。紧接着,大量精液从顶部的圆形小孔中不断喷出,灌入子宫。科特面色惊恐,拼命想向前爬,但怎么也直不起腰。

    太多了。他呜呜叫着求救,然而没有回音。肚子里正被一点一点填满,下腹渐渐胀起来。这一下恐怕是三人加起来的总量,甚至有盈余的部分从穴口两侧的缝隙中渗出来。

    当阴茎抽出时,多余的精随之一起涌了出来,沿着大腿断断续续下流。灌满精水的腹部比平日沉重些,像是下方压了一块石头。这样的灌精不是第一次,但机器毫无规律,总是打得他猝不及防。每一次射进来,科特都觉得肚子比之前似乎撑大了几分。

    他好像真的要怀孕了。

    “他死了吗?”巴德利好奇地问。

    “白痴。”马尔斯关掉机器,解开科特的枷锁,“哪有死人会抖屁股的。”

    沃夫冈扶住坠落的科特。即使闭着眼睛因过度疲倦而陷入沉睡,当马尔斯将粗大的木阴茎从穴里抽出去时,收缩的小穴仍本能地吐出大量精水。

    “这也太多了。”巴德利瞠目结舌地看着精液如同排泄般涌出来。

    马尔斯两指从润滑过的后穴探入按压肠壁。每轻按一下,科特的前面便会挤出一些残精。他似乎快醒了,却连眼睛都睁不开,趴在沃夫冈肩头,随着按压的动作轻轻呻吟。

    “你想休息吗?”沃夫冈轻声问。

    从肩上传来绵软的哼声。很难说那真的是对他的回应。巴德利将人接过,轻轻放在床上。已经许久没有得到良好睡眠的科特头一歪,呼吸均匀。

    “他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马尔斯低语。

    “很可爱,不是吗?”沃夫冈说,“做个好梦吧。”

    科特感觉自己永远无法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