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月见况,又嬉皮地把自己的手放在二石的手臂上做比较:“你看,我手多白,不信你把手放我手臂上看看,嘻嘻,那样会不会把你的手衬托的更黑。”眉月说着还偷看了二石一眼,希望他反驳自己的话。

    可二石却未领情。

    眉月又忙道:“其实古天乐那黑就非常优……”

    “你知道你的生辰吗,或许比手相更擅长些。”二石打断道。

    眉月有点失落,不过还是点头把自己的生辰都告诉了二石,为了确保无误,她准备下楼再问下父亲。

    二石忙喊住了眉月。

    心忖刚已吵了尤父午休,要是再吵醒他,说不定梦里的情形就发生了。

    二石虽不会像梦里那样悲观失落,但被梦吓后,现还挺怕她父亲,他除了有柳婶婶扇自己一巴掌的阴影外,现又总担心尤父会突然拿鸡毛掸子揍他。

    感觉跟眉月走进了,就会有可能发生,所以他始终跟眉月保持着距离。

    他学着张顺陵的样子,认真算了起来……

    眉月看二石那认真起来的样子真的很有趣,她不敢去打扰,于是就托着下巴认真地看着他,像是儿时站在灶旁,等待锅里好吃的菜盛出来一样。

    好不易看到二石睁开了眼,眉月忙问啥结果。

    可二石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你知道你父母的生辰吗?”

    “这个?”眉月似乎有点为难,又欲下去问尤父。

    二石忙道:“不知道也没事,给个年月日就行。”

    眉月并把知道的一一告诉了二石。

    算的过程中,他并不知眉月一直看着他,他的面部表情的变化她全能察觉到,到后来他那额头多少汗珠,她都能说的出来。

    看来算命是很大的脑力活,眉月拿纸不断给他擦汗。

    眉月或许就只是当个打发时间的游戏,可二石却当真了,他在努力把学来的全部运用上,想推算了准些。

    这期间尤父在楼下喊去修车了,他都没注意到。

    以前张顺陵常私下跟二石讲:“看风水已严重被商业化,只顾投其所好,所以真风水先生遇不到,遇到的基本都是出来忽悠的。”

    “那应该如何?”二石不解。

    “真会看风水的都会坚持原则,尊重科学,不迷信,不玄化,不以盈利为目的,而算命要能像医生救死扶伤一样。”

    “能像医生那样?”二石感觉医生是非常了不起,真如此那可是高大上的工作。

    张顺陵笑笑:“孩子,命都由己定,无论是生命、还是命运命理,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上,算只是在病人迷茫时帮其把握一下方向,教其如何去趋吉避凶而已,真正的还是要靠自己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