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你还在想联谊会那件事吗?”步舟有些无奈地放下筷子,已经过去了两天,但厉蓝再一次心不在焉地搞错了调料,实在是……不怎么好吃。

    前天回到家厉蓝的状态就不太好,步舟早早就拉着他休息睡觉,两个人拥挤在被窝里,咬耳朵哄受了极大委屈的omega。第二天睡醒后厉蓝看起来就恢复了正常的情绪,但显然这件事情还没有过去,或者说,这件事情给厉蓝带来的影响还没有过去。

    起身绕到餐桌另一边,步舟附身抱住厉蓝,手指轻轻抚过他单薄笔直的脊背,“蓝,我是你的伴侣,我希望你能依赖我。”

    “我……”厉蓝下意识回抱她,这个拥抱有着足以安放秘密和脆弱的温度,而且与她在一起后他身上那层保护自己的壳被慢慢融化,已经不足以将疼痛阻挡在外界,他只是有些不习惯,“我只是,想起了我家里……一些事情。”

    不等步舟追问,厉蓝继续说了下去,“我的omega母亲,在生下我后想要逃跑,但没有成功,那个alpha愤怒至极,在她四肢绑上铁链锁在家里。我从小在社会学院机构长大,但偶尔还是会回去。”

    已婚omega抛弃伴侣和孩子擅自离开在联邦法律中是犯罪行为,如果被抓回来,那么这个omega的伴侣可以实施除了杀人外的一切报复手段,且不会被追究任何法律责任。步舟瞬间就明白了厉蓝对联谊会上的事情格外强烈的反应源自哪里,在孩童时期目睹父亲对母亲惨无人道的监禁和暴力行为,他不可能不对alpha感到恐惧。

    步舟只能更紧地抱住他,“蓝……”,她思考着合适的措辞,一字一顿地承诺,“我向你保证,你不会遭遇这种事情。我……我与他们不同。”

    “我知道的……舟舟,我从来没有将你和他们比较。”厉蓝轻轻拍着步舟紧绷起来的脊背,放松地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我以前一直想要逃离……但现在我只害怕你会离开。这两天只是回忆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让你担心了,抱歉。”

    “不用道歉,那不是你的错。”步舟轻声道,“而且,我不会离开你,蓝,我保证。”

    厉蓝抱着自己的小alpha,心里酸楚又喜悦,她太年轻了,又那么优秀,她很快就会发现他并不如其他omega那样会撒娇讨人欢心,她是最好的,而他不是。但至少现在,她是真诚地在向他承诺,他也许可以趁机多拥有一些,“舟舟,我觉得我需要转移一下注意力,就不会总想着以前的事了。”厉蓝的手指轻轻划过她后颈的腺体,偏过头,温热的呼吸掠过她薄薄的耳廓,现在还是白天,但他不想再等待了。

    “……”步舟注意到厉蓝没有对她的承诺做出反馈,他依然没有完全信任她,不过来日方长,他总会知道他值得她的喜欢,她是很年轻,但并不幼稚。

    “好啊,但我有个请求。”步舟眯起眼睛,唇角弯起一抹促狭的笑意,“联谊会那天我远远就看到你了,和平时很不一样。很有气势也很帅啊,厉蓝导师。”

    “唔。”厉蓝不由得脸红起来,不仅仅因为步舟的夸奖,他也听懂了步舟的言下之意。平时在家里,他们只是伴侣关系,但与此同时他们也拥有自己的社会身份,导师和学生。作为步舟的omega,他可以坦然在自己伴侣面前赤裸身体,甚至摇晃腰臀主动勾引,但作为学校导师的话,光是想想就够他脑袋冒烟了。

    “导师,学校订的房间不够,只能麻烦您和我住一间了,您要不要先去洗漱?”步舟起身退远了一步,弯起眉梢,眸光真诚的就像真是这么回事,精致可爱的容貌让她的表演更具说服力,厉蓝下意识地就配合了她的演出,“啊,好的,麻烦同学了。”走向卫生间的时候他不由得咬了咬舌尖,感受自己怦怦直跳的心脏,这样似乎……真的很刺激。

    心不在焉地洗完澡,还没关水,厉蓝忽然听见门外传来隐约的脚步,接着是门被打开的声音,他还来不及反应,就看见刚刚还乖巧懂事地学生一脸玩味地肆意扫视过他的身体,目光是清晰可见的不怀好意,“原来我们的,高岭之花,,厉蓝导师,是个还没被标记过的omega,不知道您被操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被爽得尖叫摇屁股?导师,我真的很想知道呢,您会满足我的求知欲吧?”

    “滚出去。”几乎是脱口而出,厉蓝冷下脸呵斥道,但微微颤抖的身体暴露了他只是厉色内荏的事实,他是她的导师,但生理上是只能服从于alpha的omega,如果她真的无所顾忌……他逃不掉。

    “导师这话说得可真让人伤心,简直辜负学生一片好意呀。”步舟嘴上说得委屈,但行动上已经将厉蓝逼入了墙角,花洒淋下来的水打湿了她的衣服头发,连绵的水珠顺着她脸颊脖颈向下淌,几缕黑发蜿蜒地爬在她白皙的面颊,深蓝的眸子让人想起海底的深不可测,像是玻璃缸中豢养的人鱼走上陆地,人类才发觉她清丽的面容也能看上去如此妖冶危险。

    脊背贴上冰冷的瓷砖墙壁,冰得厉蓝颤了一下。他在对峙中露怯了,厉蓝意识到不妙,想要推开她做最后一搏,但手还没伸出去就被牢牢抓住了小臂,alpha少女修长白皙的手指如同精铁般不可撼动,将他牢牢按在了墙壁上。“导师这是想跑吗?真可惜,您只是生来就等着被操的omega呢。您如果这么不配合,我可不能保证您明天能不能站的起来。”

    “你!”被如此羞辱,厉蓝再好的脾气也都快气疯了,可他良好的教养注定骂不出来什么,只能对眼前alpha那张人畜无害的脸怒目而视,暗红的瞳色几乎因为愤怒烧起来,看上去格外明亮鲜艳。

    矮厉蓝半个头的alpha踮起脚亲了一下他的嘴唇,狡黠地笑着,声音又软又甜,“别生气嘛导师,我只是开个玩笑,我当然舍不得弄伤您啦。”随后步舟抓着他的胳膊把他翻过去,抽掉自己湿透的领带把他的手捆在身后,压在他耳边道,“但导师您现在跑不掉,不如配合点好好享受哦。”

    “……你这是强奸。”厉蓝彻底落入alpha的掌控中后反而冷静了下来,冷声说道。他的脸颊和胸膛贴着瓷砖,线条优美的赤裸脊背对着步舟,双手被牢牢捆起,纤瘦的腰往下是两条完美的诱人弧度,两团白皙臀肉间,有一张能令任何alpha销魂的小口。

    “但是导师先勾引我的啊,导师都二十多岁了还是处,饥渴到勾引自己的学生,很正常吧?”年轻alpha毫无心理压力地给她的omega导师泼脏水,看他气得身体发颤,火上浇油地往他挺翘圆润的臀上抽了一巴掌。一声脆响回荡在浴室里,细白的皮肤上浮出五道清晰的红痕,步舟没有用力,但厉蓝的自尊心就像他的皮肤一样敏感脆弱,理智轰然崩塌,他剧烈挣扎起来,厉声喊道,“步舟!”

    修长的手臂环住omega的肩膀,禁锢住他的挣扎,步舟吻了吻他轮廓优美的蝴蝶骨,又顺着脊骨一路吻下,安抚意味十足,感觉到背对她的人身体不再那么紧绷,才继续说她极为过分的台词,“我在呢~导师不用叫这么大声。虽然导师听上去这么生气……”修长的手指插进omega的臀缝,指尖点在湿润的穴口上,“但下面居然已经湿了,说谎可是不好的哦,导师。”

    “唔!”厉蓝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呻吟,但还是漏出了一丝气音,alpha仅仅插进了一个指尖,他就感觉到一阵阵腿软,如果不是靠着墙,他已经坚持不住地跪下去了。胸前涨大硬挺的乳粒被坚硬的墙面抵进胸脯,硌得隐隐有些疼。他从未如此厌恨自己omega的性别,即便内心只有抗拒,身体却不受控地产生了快感,甚至身后的alpha都没有释放出信息素来诱导他……厉蓝内心悚然一惊,为什么她不用信息素?

    “用信息素多没意思,我觉得还是清醒状态下的导师操起来比较带劲,您认为呢?”身后的人仿佛会读心般,愉快的声音不掩其中的恶意,她修长的手指缓慢但不容拒绝地推入更深,肆意在柔软湿黏的肉壁抠挖按压,毫不温柔地刺激着淫荡的肉穴。厉蓝勉强忍住了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淫叫,但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双手不由得攥成拳,脖颈后仰,身体反弓,不受控地剧烈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