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刚才不坚定幕后黑手是米汉堡老板的?”

    ……

    大叔轻叹,“你说的那件事我听说过,却不知道之后老板遭遇,据我了解,他当时的事件并未在米汉堡高层引起大轰动,甚至连公关都没弄一下。”

    “不可能,当时我们很多学生都抵制这家店。”

    “不,你们抵制的是人不是店,等过两个月事情淡去了,再换个人开店依旧会客似云来。在学生群体中,我们的定义是快捷、卫生、便宜。只要舍得给多做活动请些漂亮的学生兼职,就不愁卖不出去。”

    “也许背后有其他隐情呢?”

    青年认准了这件事情跟米汉堡背后老板有关,喋喋不休的诋毁米汉堡,大叔疲于应对,不想再开口,女士垂眸倾听,室内很快就只剩下青年一个人的咆哮。

    饿,很饿。

    当时钟爬到下午三点时,这种感觉尤甚。

    刚吃进去的那点东西仿佛成了五脏六腑叛变的勇气,逼着宿主找食物吃。

    比起饥饿更难忍的还有一个脏器。

    女士满头冷汗双颊发红,焦急的在屋内走动。大叔心细发现状况,问她怎么回事时,她摇头回避,时不时看向姜蔡。

    隐秘事情,不好跟男人讲。

    频频看向姜蔡的眼神太炙热,饶是专心跟碎木死磕的姜蔡都觉得刺眼。

    在姜蔡n次回头时,女士终于走过去了。

    “我昨天多喝了点水。”她说的很轻,姜蔡全听见了。

    她从角落位置站起,走到正中央的桌子旁叩击桌面,“让让。”

    趴着的大叔和青年被敲醒,贴着椅背坐着。

    等确定桌面没有放置物品后,姜蔡将桌子侧放推在角落,递给女士装垃圾的塑料袋后站在桌前把风,“快点。”

    侧挡的桌子形成人造屏障,在一定程度上遮掩住视线。女士感激的说了声谢谢。

    大叔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带着青年转过身体。

    这破地方除了桌子椅子什么都没有,更别提厕所。不人性化的设置给了女性极大的不方便,男士可以脸皮厚的背对解决,但女士不行。

    对她来讲,剥掉裤子等于剥掉尊严。

    青年小声嘀咕,“想上厕所就是件小事,说出来我们又不会看,何必用桌子挡着再让美女望风呢,情况特殊下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

    女士红着脸没说话,姜蔡不客气回怼,“很多天大的事情都是从‘觉得没什么开始的’,到最后什么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