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洛云舒脚步一顿,但是很快便反应了过来,打开了门,走了进去,把顾廷南锁在了门外,两人被一个门隔绝开来。

    洛云舒感觉自己头脑里一片发麻,她现在有一种猜想,就是自己是不是误会了顾廷南,但是他的表现却又好像并不是这样的。

    洛云舒猛的摇摇头,把自己所有的问题都抛出了脑外,她要陪着自己儿子,不能这样让他担心。

    直到洛白茗休息睡去,洛云舒给余烈冉拨打了电话。

    洛云舒换上了一身皮衣皮裤,这是她很早以前的衣服了,当初为了反抗自己爸爸,也曾经学着叛逆了一阵。

    洛云舒看着镜子的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当初的自己还真的是天真,如果一个人不在乎你,那么无论你做什么,他都不会把你放在心上的。

    余烈冉一身红色的连衣裙,涂着大红色的口红,走进酒吧,便把包非常大气的甩在了自己的背后,然后大刀阔斧的走了进去。

    洛云舒正坐在一旁的吧台上跟一旁的一个女人聊的开心。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所以啊男人的话都不可信。”

    旁边的女人已经喝醉了,一边拿纸巾擦着自己的眼泪,一边嘴里还忍不住不断地抱怨着。

    “的确,他们心口不一,还死要面子,不愿意告诉我们,他们到底在想些什么。”

    洛云舒等他说完,立即就接了一句,两个人就好像是在比谁遇到的男人更渣一样,如果接不上来,便要自罚一杯。

    “没错,你说说他们是不是都……”

    “云舒!”

    余烈冉直接坐在了洛云舒的身边,一只胳膊搂住了她,然后看向了一旁的女人。

    “哇,你背着我外面有狗了。”

    而洛云舒旁边的女人,就是季流夕,她与洛云舒一样为了避开聂堂萧便重新选了一家酒吧,没想到两人来了同一个地方。

    余烈冉看着一旁大声哭闹的女人,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正想着要不要直接抱着她去包厢算了。

    而且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啊,洛云舒是自己朋友,她抱一下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难道这个人是个百合?

    她忍不住抖动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然后往另外一个方向挪动了一下。

    就看到季流夕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是眼泪却越来越多,甚至哭诉的原因也改变了,她抱着酒瓶子,眼泪如下雨一般往下落。

    洛云舒与余烈冉同时看了一眼对方。

    余烈冉眼里有着委屈,用眼神控诉着洛云舒,好像在说,你惹的,你自己去解决。

    洛云舒也不甘示弱,看向了余烈冉,你来之前都是好好的,怎么能说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