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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局结束后,有了十分钟的休息时间。

    礼堂里一下子喧哗热闹起来。

    今天新校区的学生来的最多,等高涵一下台,他们就团团围住了他。

    “高涵,”其中一个个头矮子的男生道,“我想问你,你第二局是不是故意输的?”

    矮个男生有着一双虽小却很机灵的眼睛,转来转去的还挺喜感,高涵一看他就笑了:“是,但也不是。不过输了也无所谓,下一把我肯定能赢回来。”

    其他的围观群众也听出了画外音:“怎么,你已经找到百分百能赢的方法了?”

    “不敢说百分百,但是百分之八十应该错不了。”高涵气定神闲地在椅子上坐下,故作神秘道,“旧校区可真不应该跟我玩牌,这不是明着来找死吗。”

    “你少吹牛了,”有个男生不信,“你是不是出千了才赢的?”

    “对呀,扑克不就是比运气的吗?不出千,哪有一定能赢的说法?”

    “在你们那里是运气,在我这里可不是。”高涵冷笑,“我练了快十年的牌术,要是连这都做不到,以后也不配再玩了。”

    不少男生作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玩这个游戏,最重要的是要当先手,也就是必须得坐庄。”高涵压低了声音对周围人道,“只要坐了庄,就可以发牌洗牌了。”

    “发牌洗牌?有什么用?”众人不解其意,“这不就是给别人当苦力吗?”

    “哎呀,说你们蠢还真是蠢!”高涵快被他们气死,“只要能发牌洗牌,那就是掌握了主动权,这你们都不懂吗?”

    “所以说来说去,你还是出千了。”有人揶揄他。

    高涵有点尴尬:“我说了,我没出千!我只是用了一种特殊的洗牌方式,这是我跟国外的赌师专门学的,只要用这种手法,洗出来的牌就是有规律的。”

    “卧槽?”有个男生在高涵临着的椅子坐下,“有那么神?我看你哗哗地就洗完牌了啊,要是搞错了怎么办?”

    “不可能搞错,顶多有一些偏差。”高涵恨不得给他一脑壳,“不过就算有偏差也不要紧,之后不还有换牌的机会么?”

    “所以你刚开始换牌要换四张,后来就又说要加注,感情是在给自己摸牌呀。”男生恍然大悟。

    有另外的人疑惑:“可现在不是轮庄制么?你拿一次先手,对方也能拿一次不是?”

    “他拿就拿呗。”高涵翘起腿,不以为然道,“拿了又能怎么样?他能赌得起多少筹码?拜托,这场游戏是谁筹码赢得多才算赢的,又不是小学生玩三局两胜,我只要在我坐庄的时候赢个大满贯,哪怕我只坐一次庄都够了。”

    他这一席话说得头头是道,新校区的男生们也不得不信服,都开始期待接下来的比赛。

    高涵在这里长篇大论的同时,梁卿书那里却是门可罗雀。

    方才跟梁卿书说过话的男生对此很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