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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深没有回答,只是冷漠地把手上剩下的牌全部扔进了尤三的手里。

    眼见着气氛越来越不对劲,尤三拿着一沓牌,又懵又怂,放低了声音问旁边的余深:“我们的牌到底怎么了?”

    余深没看他,说:“你自己把牌打‌开看就知道了。”

    尤三一头雾水,怂巴巴地又重新翻开手上的那些牌。

    当然他也不傻,这么一翻,牌不规律的事一下子就明白了。

    “这、这咋回事?”尤三一惊,差点手抖把牌掉在地上。

    牌突然变得不规律,尤三第一反应就是这牌被梁卿书叫人偷换了,否则对方也不会这么大张旗鼓地出现在这儿。

    但转念一想,这一轮的牌大家都是刚拿到手就给他了的,怎么会被换?

    “怎么回事?”尤三惊疑不定看着梁卿书,壮着胆子大声质问,“你是不是、是不是跟裁判提前做了交易,改了我们的牌……”

    梁卿书突然把视线朝着他转了过来,这让尤三一下子就住了嘴。

    “这次游戏的裁判每一个都是实行委员会的老‌师。”梁卿书说,“你在怀疑老‌师们的不公正?”

    尤三哑口无言。

    实行委员会的名声他自然知道,虽说他们也算是学生战争的帮凶之一,但公平程度确实是没得说。

    只要以玩家的身份参与到游戏中来,实行委员会都会一视同仁。

    何况,先不说公平不公平,乱怀疑实行委员会,本身就是种找死行为。

    “那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的牌和之前不一样了?”尤三越说越急,冷汗差点都要掉下来。

    这会幸好是旧校区的人集体离开了,要是被他们看到这牌,估计现在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

    “没有和之前不一样,尤三。”余深的视线依然紧盯着梁卿书,意有所指,“我们只是从一开始就犯了错误,这个错误又被人彻底地利用了。”

    “毕竟我一开始就告诉过你们,牌发到每个人手里都是随机的。”梁卿书笑了笑,“也没必要这么不相信我的话。”

    “什么错误?什么随机?”尤三觉得自己完全听不懂这两人的话,但下意识地全副戒心都放在了梁卿书身上,又惊又惧地看着他,整个人都是一副高度紧张的状态。

    虽说当初夺走尤三的心筹码的人是高涵,但当时高涵的每一个行动,都是经梁卿书吩咐的。

    一想到这儿,他的精神便有如‌遭受百倍折磨。

    梁卿书看到尤三这个样子,也是有些好笑,自然地对余深道:“要不你还是好好地跟你小伙伴解释一下牌的事,我看他吓得都快哭了。”

    余深闻言,这才往尤三的方向看了一眼,摇头说:“我觉得他不是因为牌的事害怕,纯粹是被你给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