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啥意思？
让我改口？
这发展的是不是太快了一点？
他试探性地打出一个字，“爸？”
张良森一看到周宇杰发过来的这个字，顿时脸就绿了。
我特么是这个意思么？
爸？
我还是你姥姥呢！
“你小子还出息了！这都还没上高地就像直接推水晶？看你能的啊！”
张良森噼里啪啦地打下一行字，然后顺手把聊天记录删除。
周宇杰此时没注意张良森的用词，他眼神闪烁不定，又回去看了一眼张良森的上一句话。
难道不是这个意思？
“张叔？”
“哼！算你识相。此处不宜久谈，待会加好友细谈。记得删记录！”
张良森快速把信息发送出去，然后从上至下一条条地把信息删除。
突然厕所门打开的声响吓了他一跳，匆匆瞥了眼删除干净的聊天框，若无其事地把手机重新放回原位，视线落在电视屏幕上，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不存在。
从厕所回来的张楚曼略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把腰挺得板直的张良森，隐约觉得他好像哪里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下意识地开口问道：“爸，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我挺好的啊！”张良森疑惑地眨眨眼，视线却依旧没移开。
张楚曼深深地端详了一下他，摇摇头也没多想，坐回沙发后抄起手机。
解锁。
初始的界面还是Q迅聊天界面。
她点进去周宇杰的聊天框。
只见周宇杰三分钟之前发来了一条信息。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