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影黯淡,将两人的身影打在帐墙上,如交颈的鸿鹄。

    掌珠双臂环胸,想要蜷缩成虾,被男人按住双手手腕。

    小姑娘无助又一根筋,颤巍道:“熄灯......”

    “不是熄了么。”

    “还有几盏连枝灯......”

    一个小东西,事儿还不少,男人的不悦写在脸上,一双凤眸却盈满炙光,似要把她吞没。

    掌珠受不得他居高临下俯瞰的姿态,头偏到一侧,“别...别看。”

    “呵。”清纯的令人起疑,萧砚夕掀了掀眼帘,明目张胆欣赏身下的羊脂美玉,“孤不看你,作何要跟你躺在一起?”

    掌珠白着一张脸,看他慢慢俯低身子,一点点将她拖进浪潮,身体如漂泊的凤艒,晃乱了意识。

    她被剥了壳,长发凌乱,铺在枕头上,狼狈不堪。而男人衣冠整齐,只下摆处没眼看。

    萧砚夕握住她的一只脚踝,用力一拽,掌珠痛苦地哼唧意识,秀眉紧皱。

    姑娘唇红齿白,连呜咽的样子都楚楚动人,可男人偏偏没有同情心,就想看她痛苦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视线向下,停留在高耸,用手比量了下。

    掌珠下意识往后躲,两人都很难受,被勒住腰肢。

    这丫头的腰是真细,肚脐左侧有颗红痣,小小一颗,并不显眼。萧砚夕碰了碰,这红痣像湍流的水闸,稍一开启,让小丫头柔成了春水,连嗓音都带了媚。

    好听。

    萧砚夕挠了挠,这里有痒痒肉,又像风吹灌木林,枝桠乱颤。

    男人起了坏心思,在她哼哼唧唧时,一连挠她痒痒肉,逗得小姑娘差点晕过去。

    那是一种怎样的声音?

    带着哭腔的咯咯笑,又娇又媚。

    账外,凌霜背对帐帘,面无表情地挥退门侍,“这里不用你伺候。”

    门侍为难,“殿下的脾气,凌大人应该清楚。”

    凌霜又摆摆手,示意他退下。账门口只剩她一人。她坐在用以固定地钉的石头上,嘴角挂着僵笑,笑红尘扰人清梦,叹岁月徒留悲凉。

    殿下是何等矜贵的人,竟让一个小仆人占了初次。

    凌霜说不出心里的滋味,单手握臂,指甲隔着衣衫嵌入肉里,衣衫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