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遛麻团的晏风和陆闻州还不知道,一直担心的终身大事就这么被两边家长敲定,甚至连以后婚房买在哪里都想好了。

    大口喘着气,晏风站在原地,看了眼旁边累得趴在地上的麻团,觉得刚才他肯定是脑子有问题。

    竟然想不开和一条狗赛跑,而且还跑了这么久,差点喘不上气。

    陆闻州比两人看上去要好不少,看一眼晏风,伸手摸了摸麻团的脑袋,望着晏风,“还跑吗?”

    “不许再提这件事。”晏风没好气瞪一眼陆闻州,生怕他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不靠谱的爸妈加上晏杳的大喇叭,他和麻团赛跑这件事,肯定会传遍朋友圈,说不定还会传遍整个青阳高中。

    陆闻州挑眉,“你这不像是求人办事的态度,换一个办法。”

    神经病!

    晏风觉得陆闻州就是在趁火打劫,不屑地撇撇嘴,一想心里又觉得这件事还是不能泄露出去。

    下回有陆闻州在的这种场合,他再干这种蠢事,就是脑袋有包。

    “喂,这件事替我保密,我不想当笑话。”晏风闷闷不乐开口,伸手拉着陆闻州衣服,想了想又觉得丢人,抬头发现陆闻州一脸笑意,顿时脸上烧起来,干脆扑到陆闻州怀里,两手插进他口袋取暖。

    陆闻州本来就只是打算逗一逗他,哪里舍得让晏风真的怎么样。

    伸手拍了拍晏风的背,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怎么回事,逗你的而已,我和谁说?你刚才那样子,我只想一个人收藏,那么厉害,明年校运会田径肯定能拿第一。”

    “你这还不是在笑话我。”

    “我们家小风这么厉害,谁笑话你,我给你撑腰。”陆闻州张开胳膊把人完全抱在怀里。

    下巴蹭了蹭晏风柔软的头发,两人身上都穿着厚实的冬装,幸好身高腿长,不然现在就像是两颗球。

    晏风也不知道怎么了,这段时间情绪起起伏伏很大,而且莫名的对陆闻州有种依恋,比刚分化的时候还要夸张。

    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腺体再休眠一段时间,等毕业了再分化。

    “陆闻州,回去我们告诉阿姨,我不想瞒着她。”

    “原本也不打算瞒着,只不过没有特地说起来这件事,你要是想说,那回去就说,反正不管怎么样,我连我们俩以后结婚的样子都设想好了。”

    “谁要和你结婚?”晏风被陆闻州一句话逗笑,抬起头看他,“你一个要考试的人,能不能别脑子里全都是这些事。”

    陆闻州失笑,觉得晏风这副生气勃勃的样子太招人喜欢。

    干脆伸手也揣进口袋里,十指扣紧,不让晏风推开,把人往树上一推,整个人欺压上去。

    “是谁拿我的睡衣筑巢?”

    “呸!那叫什么筑巢,我就、就忘记拿出来了而已!”晏风急眼,无奈手被陆闻州牵着,“你不是一样天天赖在我床上,还动不动的啃我脖子,我有说什么话!你这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