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唐像是听到天方夜谭,怔怔地看着他,不可置信地求证:“你说那酒,甘甜?”

    男人睨她一眼,讽刺道:“怎么,你还把这当夸奖不成?”

    “哦。”

    那就是了,他觉得甜。

    方唐悬着的心放下了,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那坛酒闻着香,入口涩,带着一股阻塞感,粗糙得很,绝对算不得好喝。

    酒的味道都搞错,还什么乱性,纯属放狗屁。

    弄清这点,方唐双手抵着秦止水胸膛,随即使劲全身力气,将人狠狠推开。

    “你爱验不验,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说,即使有问题,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她微微挑眉,神情痞气用词恶劣,“告我吗,强你?面上挂得住?”

    秦止水顿时脸黑如锅底,低吼:“方唐!”

    方唐笑意盈盈:“诶。”

    桑榆市的五月,多阵雨湿气重,有一种年黏得化不开的沉滞感。

    因酒争执后,秦止水和方唐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冷战,相互鄙夷,各自看不顺眼。

    两人的生活节奏本来就很不一样,看不顺眼后,有意地避开,交集自然变得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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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同住一个屋檐下,接连几天,方唐没有见过秦止水的影子。

    每天,她起床的时候,男人已经去上班,她下班回到家,男人已经睡觉,卧室门防贼一样从里面反锁。

    方唐曾经敲过一次。

    秦止水不理会。

    敲得烦了,他隔着门讽刺:“你又想耍什么把戏,病了,醉了,还是梦游?都没用,我不吃这套。”

    “谁想理你?”

    方唐义正言辞:“把酒还给我,我立刻走。”

    男人语气十分凶狠:“你别想!只要我秦止水在,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用G&T酒勾引人。”

    这之后,无论门外人说什么,他都不再应声。

    拿不回棠梨酒,方唐很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