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摇头道:“反正道途艰险,带着他们两个反而不方便,干脆就此分别,竖个牌子留段话下来就好了。”
我对阿鼻说:“你去在房子上给我刻几个字,告诉茨木和酒吞,我要去旅行了。让他们赶紧去大江山结婚,日后有缘再会!”
阿鼻一言不发的成为了工具人,抽出剑咔咔一阵乱刻,
刻好后他问:“宿傩,我们现在去哪里?”
“去飞驒国找个地方住啊!”我道:“我有点头痛、胸闷以及心累,就想吃饭泡澡睡觉。”
这样说着,我低头看了看六眼之前用【茈】炸出来的超深大沟,树根折断的汁水气味与泥土翻新的青苔怪味,直接往我灵敏的鼻子里钻,
这得有几百米深了吧?
搞不好以后说不定会被后人封锁圈地,列入不解之谜,成为飞驒奇观之类的。
飞驒国的经济想必会变得更好才对?
经济,等等!
我的钱袋子!
我突然想起来钱袋子给酒吞扯跑了,没有钱的我严肃地问阿鼻道:“物部天狱的衣兜里.....有钱吗?”
阿鼻有些奇怪为何我会如此发问,但还是回应了我,他道“没有吧。”
“那你知道哪里可以捡钱、最快来钱的办法吗?”我摸着下巴道:“我不想去找茨木那个小麻烦了!总感觉他们的运气也不行!和我在一块之后我的运气也不好了,钱都给整没了。”
不,除了脑花事件之外,他们的运气很好的,是你本身的运气太差,才让他们倒霉的。
阿鼻暗自吐槽着,对我道:“我想我知道你说的是哪里了。”
再一次站到姊小路赖纲面前的时候,我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前面才说过要把人眼珠子抠出来,后脚发现人家好像也是被害者。
而现在我不仅被阿鼻说动了要在这里暂住一宿,还要在主城府里放松心情。
我把前因后果一说,姊小路赖纲心中有些五味杂陈。
那份被植入的爱意,这早已理不清头绪,也分不清究竟是不是他自己的了。
他只是有些疲惫的摆摆手,说是府里挖了个泡澡的池子,让我们过去体验一下。
随即安排了几个漂亮的侍女,要好好招待我们。
我以为只是一个露天澡堂而已,
没想到一出里屋,屋外竟然是个温泉!
哇!这个露天池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