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观察着我的伤口,皱了皱眉,又按压几下,剧烈的疼痛难忍,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神女殿下这伤实属奇特,外伤深度恰好不伤及性命,已经开始愈合,内伤极重,不过淤血已经逼出,也不会危及性命。外伤易合,内伤难忍,最近还是要注意,绝不能练武。”那太监说。

    姐姐补充道:“听闻先前穆姑娘为她诊治过了,用银针把淤血逼出。”

    皇表哥看着我:“怎么样?疼不疼?”

    “废话那不,能不疼嘛,计枭他可是个...”我捂着脸说。

    他皱眉:“计枭?”

    “啊...没什么...”我说漏了嘴。

    他洗了洗水盆里的布,为我擦擦汗,小枫忽然从身后冒出来,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布:“不必劳烦殿下了,这种小事我来就好。”

    随后他温柔地抹了抹我额头上的汗珠。

    可不知为什么,看到他我就有点想哭。

    鼻头有些酸了,我掩过面,艰难地翻过身去,不愿再看他们,他们也识趣地离开了。

    那一天来过许多人,都是来探望我的。

    夜幕降临时,那位娘亲悄悄推门进来。我以为她也是来瞧瞧自己孩子的伤势的,却没想到她一来便用力掐住我的脖子,还一直恶狠狠地瞪着我:“你!你这个小贱蹄子!给我去死!哈哈哈哈,你们都该死!”

    我被掐得喘不过气来,挣扎着叫喊。

    都说虎毒不食子,她可还真是比虎还毒。

    还好哥哥及时发现,将她拉了下去:“来人!把这个贱妇给拉下去,乱棍打死!”

    “哈哈哈哈,她该死!”那女人疯了似的冷笑着,用食指指着我。

    我逃过一劫,依旧心有余悸地喘着气,她已经彻彻底底地疯了,大夫都说她得了臆症。

    小枫和哥哥安慰着我:“没事了没事了,来人,加紧守卫!”

    “要不我留下来吧?也有个照应。”小枫询问哥哥的意见。

    哥哥微微点点头说:“好,可我们这里没有客房,她是爹爹的独女,也没有姐妹,边上那屋是那个女人的,小豆芽...熙儿已经睡了,你...”

    “我睡地上,也好照看她。”小枫说。

    我瞥了他一眼:什么嘛…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明明也就大我一岁。你还不如直接睡我边上呢!

    “这...好,地上凉,你多盖点被子。”哥哥挠挠头,去看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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