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珩放下茶杯,瞥他一眼,不紧不慢的问:

    “你还有一错,可想起来了?”

    沅容心中害怕,嗓音里的哭腔又被他泄了出来,“呜呜呜家主,容儿不知道,呜呜不知道。”

    “那我提醒你,今日我回庄第一件事便是前去学堂寻你,你呢?你在哪??”多日不见你这小家伙,一回山庄便想着亲自去学堂迎你,你倒是给了我这么一个惊喜,君珩看着他惊惧的小脸,心中恨恨。

    沅容还哪有什么不明白的,家主一回山庄便去寻自己,自己去后山了又不在学堂,故而家主寻不到自己,特意在兰香阁守株待兔呢。

    想明白这一点,沅容一脸惊恐,泪珠在眼眶里蓄起来,膝行上前抱着君珩的腿,含着哭腔语无伦次地认错,“呜呜家主我……我不该逃课,我不去后山了,呜呜我错了……”

    君珩本来还冷眼瞧着抱着自己哭得不成样子的小孩,却在听到他一人又去后山时心中一惊,慌忙将他拽开,面目严峻,浑身上下仔细检查着,“可有受伤,身上哪地方痛?”

    沅容吸着鼻子看着面前严肃的家主,心中委委屈屈,“没有……没有受伤,呜手……手痛,手好痛呜呜呜。”

    听见他没有受伤,君珩放下心来,口上冷冷道:“等会儿你的屁股会更痛。”

    说罢,一把拎起地上惊骇的小人儿放在空旷的案几上,大手三下两下就脱了他的裤子,露出白白嫩嫩的小白桃。

    君珩一手按住挣扎的像条离水的鱼儿似的小家伙,另一手拿起案几上的柳条,随着训斥声,恶狠狠的甩了两下,“逃课?去后山?你的屁股是不想要了?”

    “呜呜疼——要的呜呜要——”

    “没有数目,这根柳条抽断为止,给我好好受着。”

    这细柳条不比藤条坚韧,柳条更易抽断,轻了起不到太大教训作用,狠了一抽就断,要想让这小家伙受到教训,君珩瞄向了臀腿处,

    “啪““啪”“啪”“啪”“啪”

    密密麻麻的疼袭来,沅容被按住后腰,上半身动弹不得,两条腿胡乱踢蹬着,试图摆脱身后的柳条,君珩不想看他这副没规矩的样子,可也知道他实在忍不住疼,便释放些压制信息素固定住他的双腿,另一只手握着柳条实实在在地抽向他认定那处。

    全身忽然被固定住,沅容更加恐慌,浑身颤动着,手不自觉地攥紧,头扭着朝君珩大哭,

    “家主,呜呜呜家主,不要这样,我害怕,家主,哥哥呜呜呜哥哥……”

    君珩见他小脸满是惊惧,整个人惶恐不安,不忍心这平时黏糊依偎他的小孩看向他的眼里满是恐惧,他心一软,松开了对沅容的压制,将他一把抱着怀里,叹了口气,轻柔地拍着他的背,语重心长说着,

    “家主是不是给你多次讲过不要荒废学业,你说你逃课对不对?”

    “呜呜不对,疼——”沅容虚捂着屁股抽抽噎噎。

    “是男子汉是不是要接受犯错误的代价?”

    “呜呜——是。”

    “逃课我不能饶恕,你今日必须受罚,是在我帮你,还是自己乖乖的?”

    “呜呜呜疼——都不要——呜呜你、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