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沅容心中已经不再生气,可情绪被真实的疼痛所感染,他疼,他需要被哄着,沅容皱着小脸,故作委屈的向二人控诉着:

    “你们两个坏人都打我,还打得那么疼,你们都不爱我了,我好可怜,我好疼啊。”

    听着他细细软软的委屈声,君珩和君景澄相视一笑,知道这是小祖宗被打疼了,在耍脾气呢。还能怎么办?哄着呗。

    两人一人拉着沅容的一只手,君景澄宠溺地点了点他的小额头,无奈道:“小笨蛋,我们不爱你爱谁呀?晚上谁给你揉的小肚子,谁给你当的暖手炉,安?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沅容傲娇的“哼”了声,没说话。

    君珩捏着他的小鼻子说,“行吧,我们不爱你,你也不喜欢我们了,肯定也不会再吃我特意去涟食阁买的滴酥鲍螺了,哎,可惜了,还是热乎着的。

    滴酥鲍螺?一听到这个,沅容眼睛一瞬间就亮了,顿时什么都忘了,晃着君珩的手,急切地说:“在哪在哪?我现在就要吃,你去给我拿去。”

    “我们都不爱你了,干嘛还要给你吃呀?去给别人吃去。”

    “哎呀爱爱爱,我说错了,哥哥你看他……”

    最后,反是沅容哄了君珩老半天,说的嘴巴都干了,才终于哄得君珩松口答应,欢欢喜喜的让二人抱着他去吃滴酥鲍螺。

    ——

    一个时辰后,印月阁里

    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响起,震的粱上的鸟儿受了惊,拍了拍翅膀,快速飞走了。

    屋内,沅容撅着受伤的屁股趴在榻上,忘我的哭着,细腰和小腿被一双强劲有力的大手按着,动弹不得。

    君景澄一手拿着活血化瘀的玉肌膏,另一手快速地卷起一抹药膏,细细的涂抹在面前红紫交错的小肿桃上,即使他轻轻的,放柔力道,沅容还是被痛的满脸大汗,哭泣不止。

    若只是涂抹上去还好,但是药敷上去不揉开就没那效果了,君景澄狠了狠心,尽量的轻柔地揉着沅容屁股上有硬块的地方,沅容受此疼痛,忽的乱动挣扎起来,差点让君珩没按住。

    君珩施了点力,又释放些安抚信息素,用眼神示意君景澄弄快点,让他们的小家伙少受点罪,君景澄也没说话,只是手上力道又轻柔了几分。

    不一会儿小家伙的哭声弱了下来,原是这玉肌膏起了作用,现在沅容的小屁股热热乎乎的,被君景澄细嫩的掌心揉着,又被君珩的安抚信息素哄着,竟舒服了起来。

    他今天受了惊又受了疼过去,没一会儿便哼哼哧哧的睡着了。待他睡着后,君景澄又挖了些药膏将他的微肿脚心也抹了抹,君珩也拿着软帕将沅容头上的汗擦了擦,又将他的小被子掖好,防止他晚上受冻。

    抹罢,君景澄见看着家主还在榻前坐着,因着沅容的伤势,他心中还在恼君珩那样打他们的娇娇Omega,虽然远比不上他平时挨家法的程度,可他就是心疼,就是难受。

    君珩看他缄默不语的模样,就知他这个心肠软的爱人又在心疼小家伙,心里有点醋,却没说什么,只是用黑沉的目光盯着他,细看之下,那眼里还夹杂着一丝玩味儿。

    君景澄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心中不由惶惶,面上镇定的说:“,家主您奔波一天,又费力教训了容儿,不如您先去休息,今晚我一人照看容儿吧。”

    “不急,我瞧着你也是累了,不如为夫服侍你就寝吧,嗯?”君珩一脸坏笑道。

    君景澄闻言,似是想到了什么,脸一下就红了,那一抹红甚至都爬上了他的耳朵,他觉得有点热,扯了扯衣襟,故作镇静的说:

    “家主你就别开玩笑了,容儿今晚要我照料呢,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