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干花在那人鼻尖上晃了两下,正人事不醒的人,很快就把眼睛睁开了。

    他一睁眼,立刻看到自己面前的人,立刻就要弹起来再打,可是于渊已经提前制住他。

    他身上的几处穴位都被封住,现在也只是人醒了过来,能动的只有眼皮和嘴巴。

    而且为了防止他咬毒自杀,在毒醒他之前,他们还提前在他身上检查了一遍。

    所以那人虽然憋的要命,却只是眼睛狂眨而已。

    不过于渊的注意力并没多少在他身上,而是认真看着自家媳妇儿。

    她到底是从哪儿弄来的毒药?

    还有这奇怪的解药呢?

    他们从南梁回来,一路都是悄行,他从没见她身上带什么毒药,连草药都少,只有几个平时常用的创伤药而已。

    入了京城的侯府,她一共就出去过两次。

    第一次是前几天跟于夫人去广济寺,那么短的时候,又有任务在身,她肯定是没办法去逛街买药。

    第二次,就是这次跟自己出来。

    而平时她在府里,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人在房里。

    那么,这些药,她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傻妮被他看的怪不好意思的,将干花放进自己的袖袋,轻轻扯了一把他的袖子“……回去跟你说吧,你还是先问他吧?”

    于渊深深看她一眼,那意思明晃晃就是,说好的,回去一定要告诉我哦!

    傻妮赶紧点头,把目光转向面前的人。

    于渊算是很会审犯人的了,但用了好几招,那人还是死活不吐口。

    这里是在外面,没有刑具,也不能把动静弄的太大,一时间他还真有点为难。

    然后,他家的小媳妇儿又出马了。

    还是那个袖袋。

    她的手在里面轻轻摸了一下,已经拽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层粉红色的粉沫,看上去有点像女子用的胭脂。

    但于渊知道,那不是。

    果然,傻妮伸手从地上捡了一根小木棍,从盒子里挑出来一些。

    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把那粉撒到了那人的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