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
这个世界的人怎么都奇奇怪怪的。
哈莉大大的眼睛呈现一种越发变圆的态势，两个马尾辫活泼的呆在脑后，嘴里禁不住的唠叨着：“我真傻，真的，我单单知道老蝙蝠会送我们进阿卡姆，我不知道老蝙蝠也喜欢拔羽毛……”
纽约的夜晚并不像哥谭一样黑寂又沉闷，天空中的星辰如薄纱一样注视着整个城市，街上的行人渐渐减少，只剩下夜晚与星光比较亮度的霓虹灯牌。
以及街上这个疯疯癫癫的少女。
“美丽的小姐，很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路西法薄唇微抿，纯黑色的眼睛注视着哈莉，一如注视着他的小天使们一样。
“哦，我又认错人了。”哈莉敲了敲她的头，有些懊恼，又歪了歪头，认真思索。
“小鸟你是不是在哥谭被蝙蝠侠打坏了脑子，从阿卡姆□□出来之后去参加工作，然后外派到纽约，然后遇到了我？呜……在这之前你应该是在某个实验室工作。”
“大概是九头蛇的实验室吧，我刚刚把你的朋友们打了一顿，哦，不，我还是很喜欢你的。”
路西法：“……”
就你离谱。
路西法一时不知道该吐槽这个女孩子的敏锐，还是吐槽她是怎么从只是看见他就得出了这个结论，这个结论诡异原因错误，结果错误，但是在某些人眼中可能还是正确的结果（比如博士）。
这个女孩子说的至少有一半是正确的，尤其是他除了博士谁都不知道的那些事情……从哥谭离开，去当记者，前往纽约。
至于被蝙蝠侠送到阿卡姆一类的事情……在某些意义上也能解释的通，如果是原本的那个实验体，大概就会被送去实验室，
哈莉在说完这些时候用大眼睛看向路西法，又塞了一块泡泡糖到嘴中，一红一蓝的两个辫子晃来晃去，可爱又带着几分霸气。路西法深吸了一口气，最后说道：“抱歉，小姐，我真的不认识你。”
一个奇怪的女孩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座城市？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时间？
路西法的面孔依旧是清冷的样子，内心却已经辗转了千百个如何应对女孩的方法。
那个黑色的身影他不打算继续追踪，如果追踪下去可能就是个圈套，这个疯疯癫癫的女孩子出现在这里也过于诡异，路西法思索要不要联系一下博士，或者将跟踪目标转为这个小女孩。
“好吧，好吧。你真的不认识我，但是你打算在我离开之后悄悄跟踪我，然后在某个地方把我敲晕做研究，或者是联系你的同伴找到我的同伴。”
路西法怀疑哈莉拿了剧本，但是他没有证据。
路西法眨了眨眼睛，哈莉看了路西法一秒，继续补充道：“你现在在怀疑我为什么对你的小心思这么清楚，就像是我拿到了剧本一样，但是你没有证据。”
“你是个好人。”哈莉突然停下了挥动手中棒球棒。
“但是你经历了一场巨变，可能是……哦，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像你这样的人哥谭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是他们和你不一样，你拥有着足够的力量可以推动一切，荣誉，金钱，只要你遵守人类社会的秩序就可以轻易获得。”
路西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