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陈府,主上还是那样,坐在风口,喝着竹叶青,“主上,还是进屋里吧!再受了风,就不好了。”我甜甜的说“主上不是没有酒喝了吗?让刘豹打的酒吗?”

    走到主上身边,主上在生气,我明白,“怎么没都杀了?”

    “因为留下他,还有用。”

    “落霞剑江荀,是有用,还是你舍不得?你心里有数吧!”

    我还想再说什么,主上却不让了“去暖房!跪3个时辰,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披着你的大氅!”

    我只能遵从,主上一向都是这样,我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他,暖房罚跪,恐怕是对我最重的惩罚吧!

    暖房,温馨得像一位少女的闺房,在数九寒冬里更是像夏天一样,即使是普通人也会热得受不了,况且是我这样一个人。

    我只能跪着,我冰冷的皮肤上,渗出久违的汗珠,内息已经彻底的乱了,真气在我体内乱串,让我无法思考,也无法运内力,每年夏天,我都会这样,所以,我只能回到属于我的寒潭,不,是主上帮我寻的寒潭。

    不知道我吐了几口血,现在我只能凭意志力那样跪着,只能在恍恍惚惚中觉得,有一个熟悉的怀抱,将我抱回,放回我的冰窟窿,这一宿,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过的,内力冲击着我的身体,寒冰床引导着我的内力慢慢归正,我做了很长的梦,梦见我又回到了那片雪地,当时,冻得青紫色,浮肿不堪,几乎死掉,就在我以为自己活不下去去的时候,是主上救了我,教我武功,让我躺在寒冰床上恢复身体,昏昏沉沉的过了1年,我才能渐渐的活动。

    最近几年,我一直在帮着主上铲除别国的细作,而这暖房的刑罚,却是很久都没有体验过的。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才将将能够起身,向主上请过安,见主上不像昨天那样气愤,便道“主上,我去给你打一壶竹叶青吧!”

    主上将翡翠葫芦交给我,摸了摸我的脉搏,“怎么这次反应这么大?”

    我浅笑道“无妨,我先出去了。”

    主上放开了我,点了点头,“今日你放过你的敌人,他日,就可能杀掉你!南山剑派的传人,不可能只有那点本事的。”

    “您都看见了?”

    “不是我看见的,是刘豹看见的。”

    “主上,我不是不想杀,更不是舍不得,只是,那人武功不低,值得利用。”

    “何以见得?”

    “寒溪发现,他功底很深,但是招式却不是南山剑派的,也不算,一个招式,还没有用出精髓,便换了下一招,如果不是他天资鲁钝,便是石扶苏有意不让他学会。”

    见主上点头,我便接着往下说“昨天,虽然他挡在那人的前面,但是,完全看不出来他要保护那人,看到那人死了,仿佛还有一点痛快之色。可见,他们内部并不稳妥,或许,我们可以将他们分裂,没了那些个细作,我们很多事情,都可以更方便做。”我的内息又开始乱了,说过这些之后,我便喘个不停,主上要为我输入内力,替我引导内力,但是,我知道,主上阴柔的内力虽然与我本身的寒冰诀不抵触,但是出现的反噬,却对他的身子伤害极大。

    我喘了一会,便道“我先去打酒,然后再去找一找那个自命不凡的落霞剑。”

    主上又一次点头,面露笑容,我的心,平静了,毕竟,让我这么信任的主上怀疑我,不是一件小事,而我,不知道的是,在我走之后,主上跟刘豹说,让他时刻注意我,监视我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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