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诺好像……很怕。”
封离夜看着她：“她来找做什么？”
“道歉，认错，还说谢谢我让她回国之类的话。”白霜落如实回答，“就这些。”
“所以，心软了？原谅她了？”
“没……但是，好像比我更厌恶她？”
白霜落已经好久没有看到，封离夜这样严肃的神情了。
在她面前，他都有所收敛。
一看到白霜诺，他暴躁冷血的那一面，统统都显现了。
“她不值得厌恶吗？”
“可能误会我的意思……”
封离夜却不愿意再继续谈论，这个话题。
他握着她的肩头：“不要轻易相信白霜诺。听到吗？”
白霜落下意识的点点头：“好。”
“她这个人，心思重，向来嚣张跋扈。现在的低头卑微，说不定……是为了以后的反扑。”
“觉得，她依然还死性不改？”
“嗯。”
白霜落想了想：“我相信的判断。不过，有在，我想，她翻不起什么浪。”
封离夜薄唇动了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见他这样，白霜落看着他：“有什么，就直接说。我们一起商量一起讨论。我们才是一家人。”
“本来……不想让接触这些的。但现在看来，有个防备心也好。”
虽然封离夜没有亲眼目睹，白霜诺是如何的低三下四，苦苦哀求的。
但，他能想象到。
当初白霜诺有多嘚瑟，现在就必然会有多卑微。
封离夜语气有些凝重：“白霜诺她，和有着一张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多的脸，这是她最大的优势。”
“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