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德军揉了揉胸口。
这种荣誉，如果实在是不想要的话，可以直接给他。
他不嫌弃的。
但是偏偏，此时此刻，身为一个小师弟的他，没有开口的余地。
只能默默缩在一旁，摸着揪心的胸口。
“你还要出去？”
张立根也被吓了一跳。
还出去干嘛啊，有十二个鸟人在，只要老老实实地培养，早晚有一天，东南会彻底崛起。
到时候，将会再也没有危险存在的余地。
而现在，方莫却说自己还要出去。
“对啊。”
方莫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靠在了躺椅上，晃了晃之后道：“老师您得明白一点，所有的能力，都是磨砺出来的。
对了，这话似乎还是您告诉我的？”
老子是说过。
但，你现在这个样子，还需要磨砺吗？
张立根很怀疑，现在的方莫到底是不是到了一种传说级别的大佬程度。
但他很清楚的一点在于，此时此刻的方莫，当真是不需要太多磨砺了。
不过。
这话既然是自己说出来的，那他就算是不要脸，也得圆回来啊。
“对。”
张立根深沉地点了点头，一脸孤高地转过头道：“为师确实说过这么一番话，你现在啊，还不是太成熟，需要一定时间的磨砺。”
“咳咳咳！”
夏德军再也控制不住，疯狂地咳嗽了起来。
“你咳个鬼！”
张立根瞥了他一眼，一脸痛心疾首地走了过去，狠狠地给了这个徒弟一拳：“你要是有师兄这点本领，老师我何必要这么麻烦，为什么就是不知道长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