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很暗，外面的血腥味渐渐地随着水流的冲刷而消失不见。
差不多两个小时后，黑玫瑰道歉离开。
“对不起，其实你就算是不说，我也绝对不敢伤害你，我可以明天晚上过来吗？白天……”
“不行！”
方莫断然拒绝。
张立根对他还是很不错的，他不可能私底下接什么私活，哪怕是赚钱也不行，这是最基本的底线道德问题。
“好吧，那我白天就来。”
无奈之下，黑玫瑰点头答应了下来。
紧接着，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过不得片刻，天空便开始放亮了。
方莫也觉得困乏异常，稍微往凳子上面一靠，便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门外的吵闹声将他惊醒了过来。
一旁，张立根淡淡的道，“醒了？昨天晚上肯定很刺激吧？”
“是啊……”方莫点头过后，马上反应过来，疑惑地看向老师道，“您是怎么知道的？”
“都传开了，有个女的那叫一个厉害，居然杀了青竹帮二当家的，好像就为了一百多万，看看，看看！
知道为什么要你努力学习了吗？
你要不学习，以后想赚钱就得走这一条路，知道她被多少人追杀吗？”
这个时候，他仍然不忘记要教训一番方莫。
方莫自然不知道，默默地摇了摇头。
“有人悬赏八百万，要她的命，不论是谁，只要带着她的脑袋去，就可以换八百万，但是，这钱你不要想着去赚，那女人就是个疯子，说不定就对你下手了。还有，咱轻轻松松的就可以赚几百万，根本没必要去冒险。”
他脸色十分严肃，半点开玩笑的意思也无，紧紧地盯着方莫一双眼睛，仿佛不听他的回答就不确定。
方莫有多缺钱，他是知道的。
可有些钱能赚，有些钱不能赚。
一次过后，就容易陷入进去，到时候……
煞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