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充足的证据，你完全不需要我。”
李涵苦笑：“我斗不过羽微集团的。”
姜如烟的背后站着一个羽微集团，这才是最棘手的地方，而他需要顾虑的人事物有太多，所以这么多年，一直没能替刘文菲出口气。
“所以你就瞄上我了？”慕云晞问道。
李涵眼中虽有歉意，却还是点头道：“是，第一次只是试探，后来当我得知你跟楚氏集团的总经理楚江迟关系匪浅时，我就认定了你。我知道，若是你愿意，姜如烟一定不会好过。”
慕云晞意味不明地开口：“你倒是相信我。”
“也是一场赌博，我知道你未必愿意蹚这趟浑水，但是我还是想试试。万一呢？我不是为了自己，我是为了文菲，她是个真诚善良的好姑娘，不该被这样对待。”
他的视线看向不远处的刘文菲，眸光温柔。
慕云晞的视线却微微下移，落在了他的手上，他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甚至就连青筋都冒了出来。想必刚才他的内心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也是，换做任何一个人，当自己的挚爱遭到那样的对待时，都会怨愤吧。
“若是我要想要你手中的所有证据，你愿意给我吗？”
李涵蓦地转头看她，“你真的愿意帮我？”
慕云晞淡淡开口：“不是为了你。”她只是为了自己而已，手中多一个姜如烟的把柄，她的胜算也能更大一些，而且姜如烟这样毫无底线的行为确实让她非常恶心。
李涵不管她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重点是她愿意帮，这就足够了。
“我可以把我手中所有的证据都给你，还有，慕姐，很抱歉，之前那样算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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